在这种时刻,景程依然没能产生半点“宋临景在看自己笑话”低级误会。
他们实在太密不可分,
多半是种保护。
保护谁呢?保护宋家,保护宋惟,可能也想要保护他。
但如果是这个答案,那景兮与宋家达成什协议可能性就变得格外高。
而这样话,就算他们隐瞒自己初衷没有恶意,但他们沉默确让景程执着有点令人发笑。
也让宋临景无言陪伴变得更近似于带着愧疚补偿——
景程点点头:“说有点公事要谈,挺急,宋临景也说可能要很久,不想自己回住地方,所以就来找你呗。”
还好没干成,不然他待会见宋总都不知道该摆出个什表情。
言玚边给景程添茶,心里边嘟囔道。
景程上学时候1得校内同性圈子里人尽皆知,宋临景……
言玚连忙打住自己过度联想,轻咳声,欲盖弥彰地将话题扯回来。
“然后呢?”
景程被问得怔,真心诚意地反问回去:“然后坐在你面前啊。”
言玚无语到险些没控制住想翻白眼冲动,只是抬起眼皮,目光不冷不热地在景程身上扫半圈,像在确定对方真是自己那个“盛名在外”学弟,还是某个半途夺对方舍二百五。
没得出结果。
言玚只好简单更新下对对方“刻板印象”,哄傻瓜似,耐心仔细地引导道:“问是,在发现当年宋临景有偷偷来看过你之后,你们聊些什?”
看得到海营帐外闪烁身影,年年陪伴从未缺席泛黄合影,将这座没有价值荒岛改建,在相处每寸细节中极力避开自己陈旧伤疤……
宋临景宁愿永远不告诉他,在他意识不到地方小心翼翼地“无微不至”着,也不肯直截当地告诉他当年到底发生什。
景程对此实在无法共情。
甚至他不敢去细想,宋临景是以什样心情看待自己这十年“故地重游”。
不仅难免为自己泛起些零星微妙屈辱,更下意识地为对方有些抱不平。
“那你打算怎处理?”言玚问道。
“没想好。”景程唇角轻佻弧度淡淡,停顿片刻后,他沉着语气如实答道,“现在其实挺乱。”
景程确实很乱,这几天他所接收到信息太多,千丝万缕绞缠在起,时间跨度有十年甚至可能更久,牵扯人许多,他二十六年生命中最重要几位都被涵盖在其中。
景程甚至不确定自己到底想不想知道所谓真相。
当然,他从来不是那种“非黑即白”极端人,他对宋临景信任足够坚稳,他认为,即便宋临景知道十年前景兮那场意外前因后果,并选择隐瞒下来,那也绝对不是在拿自己当傻子耍。
“还需要聊什?”景程眉梢微抬,佯装惊讶道,“就把他按在树上亲会儿,然后找块干净地方,准备尝试——”
“停!”言玚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只觉得好好话越听越黄,赶紧及时制止住没拿自己当外人景程,“这种细节就不用告诉,咱俩没有很熟。”
景程“噢”声,忍俊不禁道:“后面什乱七八糟都没干成。”
“他妈突然给他打电话。”
言玚眉心皱:“宋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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