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花魁早已赚够银两,现在只按喜好接客好不好!
她叫老鸨随意送几个容貌清俊才女才子进来好好熏陶下这群人身上粗鲁气。
当群武将看见个个美人美男拿着琴箫笛进来时,脸上如遭雷击。
他们常年在边关,哪听来这
群初回京城人本就兴奋,听见姜谣说要请客后,霎时更兴奋,扬言要吃穷姜谣。
姜谣也只笑笑不说话,能吃穷她也算他们本事。
袖子被拉拉,这动作神似云儿,姜谣下意识回头,看见自己贴身侍女翠竹脸。
翠竹神色急切,小声问姜谣,“小姐,你真要同他们去花楼啊,这若是让老爷知道……”
她做个抹脖子动作。
长叹两口气,姜谣摇头,“别说,说说你们,想去哪里玩?”
有人听见这话立马起心思,“那当然是花楼,听闻京城姑娘与别处格外不同些,定要去见识见识!”
姜谣:……
“你想死啊你,带去花楼。”
姜谣不轻不重睨他眼,但没有生气,这就使他底气更足,“听闻花楼里不止有花娘,还有小倌儿,到时你也点上两个小倌儿,大家起快活快活,岂不美哉?”
热,根本睡不着。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天将将亮,才沉沉睡去。
宋暮云自那夜过后,认定两人起看话本子是有用,硬拉着姜谣与她又看日。
第三日,姜谣去接兄弟们精神都是恍惚,实不敢相信,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话本子,内里竟是这样荒唐!
什马背桌角树上茶馆,甚至连闹市都有,比之男子花样更多!
武将们耳聪目明,早悄悄竖起耳朵听,就怕姜谣临时又不能去。
姜谣瞥那群表面寻常实际心急如焚武将眼,对瑟瑟发抖小侍女眼,“你怕什,天塌下来有顶着,去花楼只是小事,父亲不会生气。”
她坚持,侍女也不能说什,只好老实跟着她去,以求帮小姐保住清白!
月上坊是京城有名销金窟,大把人往里扔大把银子,里头舞女乐女花娘,不说长相,才艺也是绝佳,最得些附庸风雅文人喜欢。
这群刚从军队回来大老粗,张口就要花魁伺候,然后被姜谣踹屋里去,真不要脸啊,花魁也是你想要就能要?
说这话人被司马居山打肘击,“人家还是未成婚姑娘呢,你这样带坏她是想被宰相还是爹揍?”
然武将被打依旧不服,梗着脖子道,“男子未婚依旧可出入花楼,女子为何不成,你是看不起们大小姐吗?”
姜谣是姜家大小姐,姜家所有孩子里她排第位,刚去边关时他们还以为来个娇小姐,口个大小姐喊她,直至今日也没改掉。
姜谣虽对花楼没有兴趣,却觉得这人说很对,男子皆可随意出入花楼,女子为何不可?
她应声,手挥便道,“今日本就是为你们接风洗尘,自然听你们,都想去花楼,那就去吧,请客。”
她也不想总去想着这些,可就是忍不住。
姜谣面容片恍惚。
接到那群人时,还被司马居山打趣,“哪个男妖精吸干你血啊,看看你虚。”
若是平常,姜谣早要拎起拳头打人。
可今天,她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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