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主要是来卖身?
她记得她也没与老鸨说要男子啊,这人怎可自作主张?
姜谣眉心拧死紧,只看眼那片雪白,就挪开头不愿再看。
她自认自己更喜欢肌肤白皙男子,为何看着他们却毫无喜意,甚至觉得恶心?
姜谣神情恹恹,手拎着筷子,点点那白玉酒壶,“既然是伺候,那个人喝也没甚意思,你们也喝吧。”
姜谣吃几筷子菜后,有人于她面前倒下杯清酒,酒香味浓郁,握着酒杯五根手指根根修长白皙。
不似她那群朋友能有手。
姜谣抬头,这才发现,好家伙,她朋友早走光,这里就剩她和三个小倌儿!
多尴尬。
“你们怎还在这?”
接二连三人被勾走,姜谣头疼,唤直警惕跟在她身边翠竹去买醒酒汤。
翠竹还不愿走,满脸犹豫,听姜谣说自己心里有数,又见还有几人陪着起吃酒喝肉才走。
小姐大约也会吃点酒,买醒酒汤来背着,也免得会儿吃醉。
谁知她这小侍女刚走,门外晃过什暗红人影,司马居山便站起来,“这还是为兄第次来花楼呢。”
“这不是花楼,这是乐坊。”
些东西啊,只想对人家动动手动动脚,眼下若菲非姜谣在此压着,他们已要人扛个走。
“姜谣,你请们来莫非只是为看他们弹琴?”
“嗯,不好看吗?”
……
“弹琴有什意思,莫不是你回京太久,开始修身养性起来?”
柔柔声音又响在耳畔,是那几人轻声细语道是。
姜谣皱皱眉,被他们这股阴柔之样弄得有些恶心,她最是讨厌旁人这幅柔柔弱弱样子,只人是除外。
想到今晨为她缝制香囊,叫她带在身上人,姜谣脸上露出丝温柔笑意。
酒壶被小倌儿握在手里,他们个接个往白玉杯里倒酒
她没接那杯酒,低头问他们。
三个小倌儿相视笑,异口同声,声音放极柔极软,“奴们留下来伺候小姐啊,小姐尝尝们月上坊佳酿。”
他又将手里酒往姜谣面前递递。
姜谣不得不接下酒杯,但放在面前没有喝,看向自己面前不肯离去三位男子。
他们衣裳穿极松散,露出大片雪白胸膛,点都不像正经卖艺。
姜谣提醒,“还有,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爹可没你这大私生子。”
司马居山理直气壮,“名字是义父给取,自然算他半个儿子!你不认也没有办法,好,要去逍遥快活去,你也抓紧吧,等回头义父知道,可就逍遥不成咯。”
姜谣挥挥手,“玩你去,不用你管。”
她菜尚且没吃完呢,自跟云儿住块儿后,她就养成不浪费好习惯,只为少受些念叨。
司马居山看见故人,跑比兔子还快,把门也顺带关上。
“休要胡说,与你们可不样。”
他们日日在军营里说些荤话,只以为世上武将都同他们似。
说话间,乐女乐男们曲毕,盈盈站起身子,朝着几日小步走去。
“砰”声,已有不争气被迷酒杯都倒。
姜谣嫌弃看眼,她已将过来乐女抱个满怀,被哄从怀里掏出锭银子送与她,然后带着她消失在这间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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