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不碰她,簪子怎会掉?
偏姜谣还要倒打耙,忒过分。
“谁说,这簪子簪在你头发上,又没有碰它,它掉怎会是因为?”
是,她是没有碰簪子,但是她碰她!
宋暮云知道自己总是说不过她,怕她讲些羞人话,故憋张脸愈发红,把脸埋在她胸口,顶顶她,好会儿才闷声闷气,竟是直接认,“好吧,那你这次又想怎罚?”
似糖葫芦这般,都是宋家长辈从前不许她吃,姜谣愿意带她去,叫她双眼睛闪着些亮光,很高兴。
丝质裙摆近乎透明,没有里裤,只身干净□□坐在姜谣腿上,娇软翘臀被人托在掌心揉捏,白玉似足尖偶尔会重重抖下,然后被姜谣湿漉漉手指抓住,揉揉同样娇嫩足心。
“送你簪子,好不好看?带不带出去?”
她是个小心眼儿,多久以前事,仍不能忘怀。
宋暮云脸颊晕红,闻言用满是水雾眼睛瞥姜谣眼,差点酥人半个身子。
,所以暖烘烘,她穿着极少衣衫,露出雪□□致锁骨,红梅隐约可见,头上斜斜插着只牡丹玉花。
这般俗气花,被她戴上,竟也显得清丽脱俗。
姜谣越看越满意,她就说她眼光好,暮云还嫌弃!
小姑娘戴着花走两步,便不好意思停下,双狭长眼睛含羞带怯,眼尾泛红,小声抱怨着,“你这人怎这样啊,挑这种衣裳。”
这衣裳哪哪都遮不住,透光厉害。
媳妇儿如此惹人怜爱,但凡是个心善人,定舍不得罚她。
偏姜谣性格有些恶劣,就喜欢把人欺负委委屈屈,然后看她趴在自己怀里哭。
她也知道自己坏,得亏装模作样早早讨心上人喜欢,不然这辈子是没人要。
听她请罚,姜谣嘴角悄悄上扬,心情有些好,原本握着人腰手点点
媚眼如丝,大约便是如此。
姜谣低头去吸她脖子上淡淡馨香,听她吐气如兰在自己耳边说话,声音带着微不可见轻呼,被问哭出声来,连忙改当初说辞,“好看好看,没有戴不出去,很戴出去,很喜欢嗯……”
姜谣低头轻轻应,然后去亲她,她生好看,两片唇瓣红润小巧,自顾自抿着,琼鼻高挺,双凤眸里波光流转,肌肤赛雪,连出汗都是香,被姜谣细细吻进嘴里。
不知何时,玉色牡丹从人发间落下,幸好姜谣眼疾手快接住簪子,随后懒洋洋抱着人揽入怀中,故作不满道,“你怎把送你簪子弄掉,坏蛋,该罚。”
听见要罚,宋暮云原本好生靠在她怀里,骤然又抬起头瞪视她,声音沙哑却十分不满,“凭什要罚,又不是弄掉,分明是因为你。”
姜谣看津津有味,还伸手朝宋暮云招招。
两人早已坦诚相见多次,宋暮云并不扭捏,见她招手便乖乖上前,然后白软臀落在女子手上,被肆意揉捏,她脸颊泛上红晕,不好意思般低下头。
屋里门窗紧闭,只点几根蜡烛,小姑娘□□乖乖坐在姜谣腿上,下巴抵着她肩膀,断断续续与她说话,
“明日,明日想吃糖葫芦。”
姜谣得好处,自然什都听她,答尽是温柔,“好,你想吃什都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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