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姜谣便急吼吼发出好多请帖,恨不得到每个昔日好友耳边说,她要成婚,对象是她心上姑娘,她父亲也答应!
只是真到这天,她反倒又沉稳起来,婚服是姜家专门请人订做,非男子样式,仍旧是女子样式,绣着好看
胸口是女子纤细圆润指尖悄悄画圈动作,她道,“父亲说,婚期将近,城中定会有许多流言蜚语,叫你暂且先不要见面,也不要起出去。”
她仿佛还有些委屈。
别说她,姜谣也委屈啊,她下意识喊出声,满脸惊色,“什?岳父不让见你?这怎行,什流言蜚语,们又不在乎!”
宋暮云靠在人胸口,小声说,“父亲要面子,他说们要是不按规矩来,他就要延迟婚期……”
不止姜谣胳膊肘往外拐,暮云也不遑多让,早早便盼着两人成婚。
她觉得姜谣在笑她,但她没有证据,哼,坏蛋。
姜谣恐她生气,不许她见她,连忙道歉,但声音里仍残留几分笑意,“是错是错,可有伤到你?疼不疼,嗯?”
她问,宋暮云又轻轻哼声,娇软臀瓣不知不觉在她手心蹭下,才撇着嘴说,“不疼,但是好丢人。”
疼倒是不太疼,只是声音格外大些,又清脆,旁人若是耳力好,听就知道她们在做什,姜谣羞不羞呀。
她定然是不羞,脸皮子厚实着呢,寻常人都比不上。
往下,又握住面团似软肉,在人耳边压低声音暗示,“这样罚。”
宋暮云下子坐直,眼眸惊讶瞪圆,足尖也不自觉绷紧,垂在地面上,脸上透露神色仿佛在说,你怎是这种人!
“谁叫你差点弄坏送你簪子,这可是送你第样礼物。”
她理直气壮。
姜谣爱看话本子,也喜欢描绘细致画本子,各种各样都有,于是导致……她格外喜欢玩些新奇东西。
听到这样威胁,心中老大不高兴。
又不敢与父亲唱反调,只得来姜谣这诉诉委屈。
两人愣是拿宋允骞丁点办法没有,打不得骂不得,只得乖乖顺他意。
实在想念不行,姜谣才会偷偷翻墙翻窗去找人。
幸好,时间过得快,转眼便到两人成婚那日。
姜谣笑着抱紧宋暮云,带着她在榻上滚来滚去,但这褥子也湿漉漉,尤其后来那遭惩罚过后,便湿更厉害。
她只滚两圈,不着物白嫩小腿触到冰凉,下子缩回来,说什也不愿再在这张榻上躺。
姜谣只得认命爬起身,将人抱到床上去,又自己收拾软榻,那些脏毯子褥子,都打包起来打算带走。
这是沈家,她可不敢叫沈家下人洗这些,让岳父知道,她就死定。
待切收拾完毕,才回床上与人同躺着。
每隔几日便会有新花样,今日又是新东西。
宋暮云双眸透水望着前面,雪白身子耸耸,幸而进来前叫院里人都下去,不然清脆声音指不定能传到外头。
……
刻钟后,两人齐齐倒在软榻上,宋暮云身上都是黏腻汗渍,娇臀还发着热,又嘛又疼,还痒,被姜谣捂住,有下没下轻揉。
她低低笑出声,宋暮云便满含怨念看她眼,又戳戳她,不大高兴,“你笑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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