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日,他确实从未央宫出去,嘉和帝查出入宫记录就知道,所以他说自己在小憩。
贤妃哭得泣不成声:“他们狼子野心,死不悔改,第次造成那样事故,第二次又卷土重来,若不是这次事,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私下里做些什劳民伤财勾当。当时,阿帆听完,勃然大怒,毫不留情将大哥赶出去,想来阿帆当时太过震怒,伤大哥颜面,他才怀恨在心。”
嘉和帝看向李想。
李想会意,悄悄在皇帝耳边道:“当日确实有人看到程国公头破血流从未央宫出来,原因未可知。”
贤妃梨花带雨:“大哥总是指责们身为程
若非贤妃提起,他不曾注意到老三确实有点像老二,他虽没有老二那样聪明,但他为人处世确实有老二影子。
宣瑛佯装不知问道:“那当年盐井坍塌,造成千人死亡,究竟是怎回事儿?为何儿臣没有听说过?”
贤妃擦擦眼泪:“当年那件事与你皇兄没有关系,是程家子弟他们狼子野心,利用东宫之权,私下凿盐井,贩卖私盐。这件事阿帆与母妃均不知晓,因为造成千人死亡,阿帆才得到风声,查清楚始末,秘密解决这件事。”
宣瑛继续装:“为何要私下里解决?你们为何不禀告父皇?”
贤妃叹口气道:“当年阿帆太子之位不稳,圣上偏爱四皇子,若是让人知晓,不论阿帆有没有罪,都会受到母家牵连,这对他不公平,更何况历来被废太子是何种下场?”
是她生,她对他比对太子还小心翼翼无微不至。
她出自世家大族,自幼便读遍圣贤书,骨子里是圣人书卷堆叠出来温婉端庄。
饶是当年她无宠,在后宫被欺凌,她也未曾失自己半分气韵,更不曾折身段做出狐媚事君王事。
她不争不抢,不畏不惧,始终保持着自己初心,保持着那份独有端庄。
她就像高雅兰草,不畏霜雪欺凌,不与百花争艳,生在深谷无人观赏时,它照样散发着自己芬芳,植于庭院万人称赞时,它依然孤傲屹立枝头。
她事先已经被宣瑛提点过。
任何事都不要避开嘉和帝,嘉和帝并不是偏听偏信君王,相反他是个玩弄权术高手,他们越是将真话说出去,嘉和帝就会越信任几分。
果不其然,门外嘉和帝凝眉,已经信这句话,为贤妃与宣帆胆大包天而气闷。
宣瑛继续道:“所以,那天中午,在母妃这里小憩时,程国公来找母妃,就是因为程家盐井又坍塌,造成百来人死亡,世家盯上这件事,程国公找你们帮他解决问题,你们拒绝?”
为先将自己摘出来,他只能表现得不知此事。
可是现在,她却被逼得不得不哭二闹三上吊,以此来换取帝王怜惜。
更被逼得不得不配合宣瑛演戏,做个虚伪人。
嘉和帝刚踏入未央宫,就听到贤妃声若游丝同宣瑛说着什,太监要禀报,他抬手制止。
屋子里传来贤妃声音:“阿瑛,母妃知道程家为何怨恨们,他们觉得母妃与阿帆个是娘娘个是太子,理应用手中权势为母家谋取点好处,你知道阿帆,他从小被带在先太子身边,他做梦都想成为那样人,他怎可能那做?”
提到先太子,门外嘉和帝不由得片刻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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