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抑凶狠野兽终于忍不住露出獠牙,那些掩盖在无数个黑夜之下不曾被发现狠戾和恶劣就像图穷匕见般流露出来,无人发现角落,湿润唇瓣被犬齿碾压出痕迹,口腔每寸都被细细描摹过,艳丽颜色不知道什时候浮现在眼角眉梢,那个旦脱下为他建立温和伪装就会显得无限疏离风般少年,终于还是被他染上奇怪颜色。
但这还不够啊,就像那些永远无法被填平需求样,这些都永远不够啊……
被束缚唇齿刑满释放,浓重喘息散逸出来,檀真昼就像脱水鱼样,太宰喑哑嗓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昏
“确实很合适挂上个耳坠。”
慢慢开始平复崩溃精神檀真昼没想到会是这样个话题,他下意识地侧过头想去看太宰,但太宰本就懒洋洋地靠着他肩上,下意识侧过头让他们贴更近。
太宰没有退后意思,被卡在中间檀真昼更没有退后空间,所以他只能后仰着看着太宰无辜地眨眼并且靠得更近。
呼吸热度交叠在起,已经分不出彼此。
“想吻你,可以吗?”
清晨阳光穿过窗台,愉悦哼唱声从盥洗室传出来,换好衣服,自己给自己打着领带太宰迈着轻快步子走出来,路过床边看到鼓成球自闭被子。
“哦呀~还没恢复过来吗?”
带着满足感戏谑声,自闭被子球完全没有动静。
因为得到自己想要进展,清晨醒来就比骄阳还要明媚太宰思索三秒,伸手戳,被子球顷刻倒下,片洁白柔软露出个备受打击以至于完全呆滞檀真昼。
太宰坐到床边,伸手戳戳檀真昼脸颊。
沙哑声音从太宰嗓子里传出来。
和昨晚不同,没有酒精粘合,甚至因为经过晚上休息,他脑子非常清醒,清醒到能完全感受因太宰呼吸而激起后背阵酥麻。
不知道为什,他觉得自己有点站不住。
没有人能拒绝太宰治请求。
洗手池上水哗啦啦流淌着,温润而上水汽模糊镜子,也遮蔽唇齿相依濡沫声,因无法使力而不得不抓紧洗手台边缘手被强硬地拉出来,然后彻底失去可以依附稳固自身力道,属于另个人手以强硬姿态与他十指紧扣着,而来自这个人另只手则牢牢地抵在他脖颈后,迫使他不得不毫无保留仰起头。
“欸!这难以接受吗?为什呢?让想想,唔,难道是因为之前都没有自己操作过,这说好像也是呢,毕竟从颜色上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呆滞檀真昼秒崩溃地跳起来,边摇摇欲坠地捂着太宰口出狂言嘴,边摁住那只开锁无数罪恶手,并将他推进浴室,“洗过吗?再洗洗吧——呜,是错!都是错!是有罪!!玷污这只手……”
浴室里,太宰笑意几乎收不住,他趴在檀真昼肩上纵容檀真昼反复地给他洗手。
温水流过指缝,洁白泡沫从两人交叠指尖垂落,太宰歪着头蹭蹭,那些散落白发发尾搭在耳畔,轻易地被他呼吸牵动着,前方镜子清楚地倒映出掩映在白发下绯红耳尖。
红与白,那样鲜明,太宰忍不住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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