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虔诚地靠近太宰,滞涩嗓音带上期盼,“可以吗?……想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无数时光流淌,从过去到未来,能让他停留人就站在面前,他是他所有愿望和诉求。
他太看重太宰治,连这样点小小关系延伸都无比慎重。正是因为慎重,当他问出‘可以吗’时候,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对第二个太宰治问第二次。
这是殊荣,过去十多年朝夕陪伴换来,是别
檀真昼蓦然抬起头看着他,因为还带着艳丽红色,天青色眼眸里不高兴就像猫爪样挠人,四目相对,隔许久,檀真昼泄气,他头撞在太宰肩膀上,闷声闷气地开口。
“不可以这说,也许会因为不同际遇走上不同道路,但每个太宰治都是独无二——不管别人怎想,每个檀真昼都会为太宰治献上心脏!”
檀真昼话说到最后变得无比认真,就像宣誓样。
太宰顿在原地,满溢感情凝聚在心口,原本还有许许多多问题但这刻都不太重要,因为他开始无比嫌弃其他太宰治,“为什你要为其他太宰治献上心脏?其他太宰治也可以这样对你吗?”
檀真昼:“……”
暗念头,在他耳边乍响。
“欸,真昼居然是连呼吸都不会笨蛋吗?”
檀真昼无法克制自己呼吸,也无法克制自己心跳,他甚至不敢动,因为被卡在洗手池前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太宰贴紧自己某处传来灼热感。
“阿治你……”
檀真昼刚开口,就被自己带着奇怪色彩嗓音吓得猝然收声,依然牢牢遏制着他太宰以额头摩挲着他,炙热薄唇报复般在耳垂敏感地带留下连串痕迹,才收敛声音檀真昼忍不住又散出长长喘息。
这种…这种会把太宰拖入凡尘俗世妄想……
在今天之前,他觉得多肖想下都是对太宰玷污。
檀真昼捂着脸幽幽蹲下,露出红透耳郭:“当、当然不行!”
无数话升起又咽下,但太宰不允许他再缩回去自闭。
狭小又昏暗空间里,同样蹲下来太宰正无比专注地看着他,那双鸢色眼睛因为沾染不该有欲-念变得无比绮丽,心跳蓦然漏拍,受到蛊惑檀真昼无端颤抖起来,内心里个坚硬外壳破裂声悄悄响起,好像有什东西不再受抑制地生长出来。
这声声音安抚太宰黑泥翻涌心,但无法安抚身体变化,反而助长更凶气焰,身在水与火中央,太宰觉得自己就像被分成两半,半强硬,带着浓浓黑泥想要不管不顾地拉着檀真昼起沉沦,另半是柔软,仿佛只要贴近檀真昼就可以得到满足,但柔软也只是表象,与生俱来敏感多疑会让他遍又遍地引-诱檀真昼说那些他喜欢听话,还有那些他早就然于胸答案,就比如现在。
“其实白兰说也不错,八千兆世界里拥有无数个太宰……”
话还没说完,啪声,被遏制手挣脱。
太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推到浴室门边,这是第次,檀真昼如此清晰地对他表达不满。
“你不高兴,”太宰勾起唇角,鸢色眼眸里却是难以言喻满足感,“就算是,也不能说这样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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