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会儿,空气中飘来声叹息。
刚刚他定是丧失理智。
不过生病人哪有理智?即便有点,恐怕也被烧没。
下秒他又想,要是郁舒买回来体温计,就只能用那东西测体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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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舒觉得自己大脑快要宕机,他不知道事情怎就变成这样。
“郁舒,睁眼看着。”陆凌风指腹在郁舒泛起红印手腕上揉捏,声音柔些许,像是在请求,“这些问题很困惑,你能给个回答吗?”
陆凌风卸力气,只是虚扣着郁舒手腕,他轻易便挣脱开来。
郁舒翻身下床,气息有些急,光脚踩到地上,拖鞋不知到飞哪去。
后回车键按下,他缓缓开口。
“为什要和起过线天?为什不想让输掉游戏?为什想让舒服?”
桩桩,件件,好像在细数郁舒所有让他心动证据。
突如其来问话让郁舒措手不及,他就着被陆凌风压过只手在头顶别扭姿势,回答得磕磕绊绊:“们……们是很好朋友,当然要互相帮助。”
或许是病中矫情,陆凌风厌倦这套说辞,打定主意要从郁舒口中逼出不样说法:“朋友?你对其他朋友也会这样?他们发烧你也会额头抵着额头为他们测体温?”
他不知道陆凌风想要什答案,可这些对他来说似乎很重要。
他给不出来,至少现在没法给。
“……家里没有温度计,去买。”
郁舒向讲礼貌又有家教,没有哪次关门声像今天样慌乱而沉重。
房间空空荡荡,身旁床单上密布错落褶皱,陆凌风按着眉心重重躺下去。
“不,你不样。”郁舒移开视线,他从来没见过这样陆凌风,咄咄逼人。
“有什不样?”陆凌风忽然凑近,让郁舒不得不直视他眼睛,像郁舒给他测体温那样,不同是这次两人都睁着眼,呼吸几乎要交缠在起,争夺着同片活下去氧气。
不样?当然是有,陆凌风当然和别人不样。
可是有什不样?他也说不上来。
答案仿佛就在那里,可无论他怎追赶,都像是隔层薄膜,难以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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