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李敞在电话这边又开始火上浇油:“祁哥,你在宋家连烟都不能吸,宋家也欺人太甚!这日子狗都过不下去!”
祁方焱没理他屁话,挂电话,再次翻开病历本。
他手指骨节修长,将纸张翻动行云流水,终于在第三十二页找到反流性咽喉炎这个病。
上面有大长串情况说明,祁方焱懒得看,目光扫过大段文字,定在最后句话。
如果病情持续加重,会发展成哮喘病-
胡姨捂着嘴咳嗽两声,无奈看向祁方焱。
卧室阳台窗帘被风吹半开,烟气氤氲,祁方焱站在卧室门口,高大身影挡住大半光,指尖夹着半截烟,身油烟不进桀骜。
胡姨年纪大也见多识广,明白年轻人有年轻人个性,但是对于祁方焱这有个性年轻人,她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虽然心里不喜欢,胡姨还是毕恭毕敬欠下身子,对祁方焱说:“祁少爷,之前应该和您说过宋家规矩,在宋家不能吸烟喝酒。”
胡姨声音严肃,传到电话那边,连带着李敞叽叽喳喳说话声音也停。
低声音,小心翼翼道:“那你还来家住吗?”
祁方焱说:“不去。”
“不行啊祁哥!还等着你带上分!”李敞声音猛提高,跟个气球忽然炸,叽叽喳喳:“祁哥,冲动是魔鬼啊!这个少爷不简单啊,你才去三天,他都给你下几个马威,他就是想让你给他当牛做马,你能忍受这样滑铁卢吗?!你可是未来车神!国际之星!”
“闭嘴。”祁方焱被吵得耳朵嗡嗡,他弹弹指尖烟灰,眯起眼睛,说:“个小瞎子。”
怎可能-
又过夜,下几天雨终于放晴。
昨晚老郑发给祁方焱个世界摩托锦标大赛现场视频,祁方焱看到凌晨两点,第二天九点才起来。
推开卧室阳台玻璃门,阳光漫进来,被雨水浸湿花园今天被太阳照,蔓延着股草木潮湿味道。
胡姨沉着脸色继续道:“祁少爷,们少爷有反流性咽喉炎,闻不烟味,您与他卧室只隔条走廊,如果您总是在房间里吸烟,会影响到少爷身体健康。”
出乎胡姨意料是,这次祁方焱没有反驳,抬手干脆将烟按灭在书架上花盆里。
“还有什事?”祁方焱问。
胡姨拧着眉头看那个花盆看两秒,这才开始说正事:“祁少爷,明天要回家探亲几日,希望您可以多照顾少爷生活起居。”
祁方焱眉头皱,手按住门把,说:“照顾不,你去找其他保姆照顾他。”
祁方焱对于小瞎子这三个字轻视还没有持续到挂电话,卧室门就再次被敲响。
电话那边李敞像个刹不住闸破自行车:“也是,那宋家小少爷再有本事又能怎样,左右不过是个小瞎子,能翻什天?祁哥你跟他也就表面客气客气就得,那小子要是真太过分,你就直接走人,咱们还能被个小瞎子给威胁不成?咱背后又不是没有靠山”
祁方焱没顾上应声,拿着手机站起身,打开卧室门。
敲门人是胡姨,卧室门打开,她还没有来及开口说话,就被卧室里喷涌而出烟气冲差点晕厥。
“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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