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吸口气,抬起下巴正视着祁方焱,说:“什都不做,打不电话,走不路,如果你走,就等着,如果等不到”
说到这里宋斯宁顿顿,字字清晰道:“那就饿死。”
祁方焱目光震,皱紧眉头,眼睛寸寸扫过宋斯宁脸。
宋斯宁嘴角微抿,下颌肌肉紧绷,好像那不是句玩笑话,而是祁方焱要是真走,他就会这样做。
两个人相默无言许久。
祁方焱笑直点头,又问:“宋少爷很好奇,保姆都走,你生活起居怎办?”
宋斯宁说:“昨天说,你来照顾。”
祁方焱反声道:“昨天也说,不会照顾人,伺候不你这种金贵大少爷。”
宋斯宁说:“不会就学。”
祁方焱挑起眉毛,抬起手啪啪啪鼓几声掌:“宋少爷真是信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现在也走,你能怎办?”
然而等祁方焱踩着拖鞋从二楼走下来时,还是很不巧看见宋斯宁。
电视里播放着明城新闻,宋斯宁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杯花茶小口吹着抿着,幅富家少爷优雅腔调。
祁方焱下到楼,感觉不对劲,问宋斯宁:“保姆呢?”
宋斯宁低头抿口热茶,慢条斯理说:“放假。”
祁方焱侧过头看他,再次问:“都放假?”
祁方焱倚在阳台栏杆处,点只烟,连带着昨晚看着别人在赛场上驰骋,自己却只能隔镜观花烦闷也消散大半。
只烟吸完,祁方焱转过身朝卧室里走,忽然顿住脚步。
他望着阳台上烟气沉默两秒,掏出手机打两把游戏,等到阳台烟散差不多,这才推开玻璃门进卧室。
身上短袖衫闻起来也有些烟味,祁方焱撸把头发,进卧室里冲个澡。
等他推开房门走出去,时间已经不早。
直到宋斯
这次轮到宋斯宁沉默,他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祁方焱却不肯放过宋斯宁,他走到宋斯宁身前,双手插在衣兜里弯下身子,挑眉问:“想过没有?”
宋斯宁指甲扣紧茶杯上花纹,说:“想过。”
“想过?”祁方焱又笑,说:“那你打算怎办?将放假保姆都重新叫回来?还是又打算威胁?”
两个人距离很近,祁方焱唇齿间热气铺洒在宋斯宁脸上,宋斯宁耳朵瞬间就烧起来。
“对。”宋斯宁说。
“”
祁方焱望宋斯宁许久,看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垂下头笑声说:“宋少爷,你逗呢?”
宋斯宁终于回过头。
他抬起下巴,盖着白纱眼睛对着祁方焱,虽然看不见宋斯宁眼睛,但是他表情就是在告诉祁方焱———“你看是在逗你吗?”
对面卧室门大敞着通风,宋斯宁不在房间里,窗帘打开阳光照在床上,被单收拾干净整洁,应该是早就被保姆收拾过。
祁方焱想起胡姨昨天说话,这几天胡姨回家探亲,让他照顾下宋斯宁。
祁方焱没当回事。
整个宋家多是保姆,胡姨走还有王姨,李姨,赵姨,昨天祁方焱来宋家时就已经想好,无非就是在宋家混日子,等宋斯宁好就走人。
至于宋斯宁,能少见就少见,能不见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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