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物体在行星轨道上围绕矮星运动。矮星实在太黯淡,无法将它照亮,只有任由它沉浸在黑暗里。
那边是地球,人类起源行星,古老人类从地球动物世界中进化而来。老师指引亚伯。
颗黯淡星球,沉浸在黑暗背景里,如果没有老师指引,亚伯几乎忽略它。
红巨星阶段太阳把地球吞没,虽然没有将它融化,却毁灭星球上所有生命,不过那时人类已经脱离摇篮,殖民到整个银河。老师继续和亚伯交流。
这个小小不起眼星球,就是所有人类故乡。也许之前人类还将这里看作圣地,神圣美丽,不可侵犯。此刻亚伯眼里,这是颗无用行星,和它主星样是宇宙中多余部分。人类根在这里!老迈银河,垂死矮星,垃圾行星。亚伯叹息。根本不该来,这种衰败应该放在不起眼角落,仿佛不存在般存在。人类祖先繁殖生长地方,此刻是宇宙垃圾场。
,他进入银河。
这是人类起源星系——太阳系,有人居住之地被称为太阳系习俗,就是从这个星系开始。
这是最早太阳系?
是。
星系主角是颗步入死亡恒星。大部分物质已经喷发,残骸留存着,是颗白矮星。它还在发光,那是生命余烬。它还在点亮自己,却再也照亮不别人。亚伯向着这颗白矮星靠近。
亚伯,到这边来,这里有非常有趣东西。老师召唤吸引亚伯注意,他进入残骸中。重重屏障后面,他找到老师,还有个原始生物。他熟悉这样形体,在无数次历史教育中,他经常解这样形体——是原始人!亚伯在震惊中有些不知所措,他向老师求助。
老师正在触摸原始人全身,解他身体和智能。亚伯等待着,观察着。具有身体人类!亚伯第次见到这样人类,在这走向死亡角落里,远离生气勃勃不断生长银河,居然还有原始人类存在。金属躯体说明他不能借助次空间移动,也就不能在各个银河间跳跃。可怜人,在水池干涸时候无法离开去寻找新水池,竟然要活活渴死在这里。也许不用等到水池干涸,他生命就在毫无希望中终结……
亚伯。老师召唤他,亚伯贴近老师。
亚伯注意到双眼睛。人类眼睛!亚伯想到自己祖先也有这样双眼睛,用它来看,来感知。这是多有趣
亚伯,回去吧,人类诞生地就是这样,它已经走到尽头,再过三十二亿年,会堕入完全黑暗。
老师意思是,白矮星将在几十亿年时间里将自己那点儿可怜光辉消耗殆尽,变成黑色矮星,隐没到宇宙黑暗背景中,成为种多余存在。这是类似太阳恒星最后必然归宿。这个宇宙对人类没有秘密。亚伯知道这些会如何发生,以及为什会发生,如果愿意,他可以还原这个过程,将几百亿年时间压缩到几个小时。切不过是规律,冰冷冷规律。亚伯没有听从老师话,他向矮星靠近,那里似乎还有些什东西……
巨大物体沉没在宇宙黑暗中。亚伯感受到它,贴近它。
二
亚伯,你找到个残骸。居然还有残骸,能够残留到现代原始建筑,真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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