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修苦笑着,微微低头行礼。
虽然他认为兼职被开除并非自己错,却还是有些尴尬。井尻似乎也想起当时事,没有再同他攀谈。
可能
“房租?房东是个老婆婆,人很好,就算迟缴两个月,她也不会说什。”
“般都是这样吧?为什住公寓就这不懂通融?”
“要不要找个熟悉法律人问问看?”
“也对,可是又没有熟悉法律朋友……”
说到这里,电话另头传来上课铃声。
“今天已经预定刊登广告征求新房客。房租支付问题,今后将转由债务管理部门负责。”
“怎这样!拜托再等几天。”修在电话这边低下头来。
“你说‘几天’是们再要等几天?这个月房租缴纳期限也快到。”
“那,最晚可以等到什时候?”
“那就特别等你到后天吧。如果后天还是没收到钱,就请你立刻搬出去。”
疏忽,事到如今也无可奈何。
修离开事务所时,谷冈面露冷笑地看着他。
第二天,修严重宿醉。
昨晚回到住处以后,他个人借酒浇愁。因为想喝醉,便在便利店买廉价威士忌,结果却弄巧成拙,如今都睡到中午,宛如脑袋中央被钉枚钉子,痛楚挥之不去。
修大口灌着矿泉水想要醒酒时,手机响。看到屏幕显示时,他更不舒服,是管理公寓房屋中介公司打来。房租支付期限是昨天,但他以为今天再汇款也没关系,当然,前提是拿到全额兼职薪水,但现在切都太迟。他叹口气,按下通话键。
“抱歉,得去上课。你方便话,晚点再来店里吧!”
“上课”这两个字听起来好刺耳,修再次羡慕起大学生身份。
傍晚时分,修来到雄介做兼职录像带出租店。
他走进店里时,个熟悉胖男人正好从成人区探出头来,是之前派报兼职房屋中介公司老板井尻。井尻双手抱着沓DVD,“咦”声。
“你是上次来做兼职……”
这短时间内不可能筹到钱。他要求对方再多宽限几天,但对方不理他,挂电话。
“王八蛋,每个都把当笨蛋耍!”
头痛和怒意让修用力地挠抓脑袋。从上个月开始,他就直努力地筹钱,没想到切都成泡影。火烧眉毛下,他甚至没有力气去找下份兼职。也想过干脆把手上三万元当成本钱再去打弹珠,但要是输光,他真会彻底崩溃。话说回来,房租可以催缴得这急吗?大学同学里也有好几个人迟缴房租,但从没看见他们被赶出住处过。这说来,雄介也说过他曾经迟缴房租。
“你怎?直都没联络,很担心你!”修给久未见面雄介打通电话,雄介以毫无芥蒂声音说道。
修还以为雄介会为派报事说他什,但是没有。雄介还是老好人个。
“昨天是房租缴纳期限,本契约今天正式解除,可以请你立刻搬出去吗?东西收拾好吧?”
房屋中介公司人连珠炮似说,让修狼狈万分。
“怎突然要人搬出去——”
“点也不突然,星期以前应该已经寄出书面通知。”
“对,可是还没有筹到钱。定会付,可以再宽限几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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