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准备就这样回去,但信封薄得让人起疑。修回到办公桌前,偷偷打开信封查看,眼睛眨个不停。里面只有三张万元钞票和几枚硬币。时薪是千八百元,天工作七小时,共六天,理应要有七万五千六百元才对。他急忙向峰岸确认,得到回应却是:“那是实习结束做出业绩之后薪水。这次特别算你时薪八百元,们亏大呢!都没叫你谢。”那种极度冷漠说法,让修只能摸摸鼻子认栽。开始没有先确认时薪是他
“第次听说。”
“们这里兼职人员也是样。有三成打从开始就没干劲,四成是不定,剩下三成还算有干劲。”峰岸恶狠狠地瞪着修说,“们公司只需要有干劲那三成。”
“意思是没有干劲吗?”
“不知道你怎想,不过,从数字来看,你就是没干劲。”
修垂头咬住嘴唇。
“啊?!”
“你是××大学学生吧?那就告诉你全名!”
万真被查证身份就完。修浑身冷汗地挂电话。
连续两天,修都没有拿到半个约访。他几次试着振作起来,却还是没用。
不过,开始做电话营销兼职到今天已经是第六天,想到至少赚到房租,修肩上重担就稍稍卸下。
谷冈似乎沉醉在自己话里,眼睛又开始闪烁光芒。修无法反驳,只好含糊地点点头,但对工作产生怀疑之后,他就变得心不在焉。
修以连自己都觉得无精打采声音打着电话,接二连三地被挂断。
只是这样也就罢,没想到还有主妇反问:“你真是××大学学生吗?”
他回答“当然是”,结果对方追问:“那告诉你念什系?几年级?”
修急忙翻开××大学介绍:“呃,法律系三年级。”
“如果你真有心要做出成果,愿意再观察阵子,要不然话……”
又不行吗?修心想,情绪却没有因此消沉。以现在心态继续做这份兼职,也只会被拿不到约访焦急与罪恶感夹击,被客人责备压力也深深地刺痛他神经。这想,辞职决心顿时涌现。
“懂,那就做到今天为止。”
“这样啊,虽然遗憾,不过也没办法。”峰岸表情忽然明快起来,“那关于兼职薪水,平常在实习阶段辞职是不算薪水,不过,你是政树朋友,就特别算给你吧!”
这是修第次听到“实习阶段”这四个字,不过,只要能拿到钱,他也没什好抱怨。接过峰岸递出信封,修行礼道谢。
到晚上,峰岸招手叫他过去。修知道做兼职领是周薪,以为准是为这件事,没想到峰岸脸不悦,托着腮帮子问:“你知道‘沙西米法则’吗?”
这个奇怪问题让修觉得困惑:“沙西米?生鱼片吗?”
“不是,是这样写,念作‘沙——西——米’。”
峰岸在便条儿上写下“三、四、三”这三个数字。
“假设客户总数是十,那有三成会劈头就拒绝,四成是不定,剩下三成是有点兴趣。这个法则适用于任何集团。”
“咦,法律系?那你叫什名字?”
“敝姓时枝。”
“名字。”
“呃,请问您问名字要做什?”
“现在就打去你们学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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