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
修从后方打招呼，但女人头也不回。他急忙绕到女人前方。
“你要去哪里？这里有
小时千元喝到饱——”
修竭尽全力挤出笑容，递出纸巾。
女人看到修，立刻皱起眉头说：“喂，烦死
！”然后赶狗般地挥挥手。
“发纸巾
做过。”
修总算发现自己擅长
事，音量忍不住变大。
顺矢哼声，接着说：“们可不是时尚养生馆，不管发出多少纸巾，都不太会有客人因此上门。得跟他们说上话，让对方指名自己，否则不会有业绩。”
顺矢匆匆走出店门口，但距离开店还有段时间。“拉到客人要怎
办？”修问。
“先要电话或e-mail！”
第件差事是店内打扫，新人得从打扫厕所做起，小次郎教他怎打扫。修觉得扫厕所不用人教，但实际试，才发现远比想象中辛苦。厕所小便池和马桶不必说，连水箱后方都要以清洁剂擦拭干净。化妆室镜子必须擦到尘不染，还得补充各种用品。用品有梳子、香水，甚至连卫生棉、吸油纸巾和棉签都得准备。
看这个样子，光是打扫厕所就得大费周章。修这想时，小次郎突然用双手按住肚子，做出呕吐模样说：“今天算轻松，有时候也会有这样客人嘛！”
打扫完厕所后，接着是清洁桌子和地板。桌子和厕所样，桌底和桌脚等看不见部分都要以清洁剂擦拭后再干擦。地板也要彻底打扫，沙发和地毯下方都得用拖把拖。全部打扫完得花上整整个小时。听到后场营业结束后还要再来遍，修大感吃不消，但听说领导们会来检查，只要有点没打扫干净，就要从头再来遍。
打扫完后，修到卡座沙发那儿去向顺矢学习待客基本技巧。
如何打招呼、如何递热毛巾、如何调饮料、如何帮客人点烟、如何更换烟灰缸，有太多事要学。顺矢教得很随便，也不肯让他练习。
“对不起。”修小声
任何种兼职，就算看上去很轻松，轮到自己还是紧张万分。
和顺矢、小次郎起站在街角，路人眼光让修如坐针毡。虽然大多数路人都漠不关心地经过，但偶尔还是会有疑似同行年轻人，或面相凶恶中年男子投以缠人视线。也因为时间段关系，有不少醉汉，感觉随时可能被找碴儿，修内心忐忑不安。而顺矢却脸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
没过多久，个年轻女人从面前经过。
顺矢立刻拍修肩膀：“好，就那个女。”
突如其来指令让修吓跳，但顺矢又推他肩膀，修只好不甘愿地追上去。
“其他就边做边学吧，吊儿郎当可干不来这行啊！”顺矢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好，接下来去上街推销吧！”
没有散客会自己晃到店里，如果想开发新客源，就只能上街推销。社会条例禁止这种行为，所以表面上般伪装成发广告。
“小次郎，把那个拿来。”
顺矢点点下巴，小次郎便拿出装纸巾篮子。纸巾上写着小时千元喝到饱。虽然只限烧酒和便宜白兰地，但千元还是很便宜。不过，这样优惠只适用于首次光顾客人，以后就依照般价格收费。
“只要说是在发广告纸巾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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