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隐瞒意图,他露出爽朗微笑说:“如果你不嫌弃,这些请你吃。”
修把酒和下酒菜放到巴巴
“巴巴不想要钱吗?”
“对切都没有执着。”
“如果毫无执着,那不就是神?你在搞宗教或是什吗?”
“所有宗教都通往同条路。”
修纳闷起来,他觉得话题偏,但还是问:“同条路?”
“啊?”
“问你存钱好玩吗?”
“你怎知道在存钱?”
“看就知道。最近你没喝酒,也不抽烟。”
“你在观察吗?”
必说,被政树和雄介看到自己凄惨模样也让他深受打击,但这是自己原原本本模样,而他们已经是没有瓜葛陌生人,与其为他们沮丧,倒不如思考现在该做些什。自己拥有只有现在。
修直把巴巴当成可疑老骗子,但或许就像熊西说,他真有不可思议力量。修想再问这件事,结果巴巴伸手指着他脚。
不知不觉间,小圆在他脚边跑跳着。
修摸摸小圆头,再次抬头时,巴巴已经不见人影。
从这天开始,修默默投入工作。不过,他不认为自己已经醒悟或是洗心革面,只是要求自己别再想多余事,做好当下能做事。当前目标是存到钱,让自己可以自由行动。为达到目标,他尽量不烟不酒。因为贫穷而忍耐着不烟不酒令人难受,但如果是依自己意志减少奢侈品量,就不觉得多痛苦。如果想抽烟喝酒,就做个深呼吸,告诉自己待会儿再做就好。他学到安抚自己技巧。
“通往神道路。”
“既然说神,那果然是宗教嘛!”
“宗教是个人信仰。任何宗教只要成组织,就会走向腐败。”
修再次不解地歪着头。
还有次,修工作回来,买酒和下酒菜去找巴巴。虽然神气地说什对切没有执着,但巴巴毕竟只是个老人。他不工作,只靠同伴照顾,应该对酒和食物毫无招架之力才对。修想看巴巴向他低头。
“谁观察你?你想法全写在脸上。”
“那你知道为什要存钱吗?”
“想存钱离开这儿吧?”
“嗯,没错!”修不满地回答,“这种理由很容易猜到啊!在这种年纪就成游民,说到存钱理由,就只有为将来生活准备资金。”
“没钱不方便,但钱能买到富裕,可想而知。”
由于减少烟酒,日常生活也发生变化。
工作结束用完晚饭后,修开始翻阅卖剩书,听听广播,如果兴致来,就到河边散步。虽然没有网络和手机会有不便,但与这些信息来源隔绝以后,他发现时间多到用不完。当然,他还是会感到不安,仿佛被世界抛弃。世上有什他该追逐事物也是个疑问。他为赶上周围人而吃尽苦头,可再焦急也不会赚得更多。他想不疾不徐,照着自己节奏去做。
积沙成塔,到六月,修已经存到将近三万元。有这笔钱,就可以脱离游民生活,找到包住工作,但修下不决心。他不想离开熊西他们,也习惯帐篷生活。
更让他在意是巴巴。后来,他又有几次机会与巴巴交谈,每次巴巴都说出仿佛看透他内心话。
有次,巴巴看到他,就咧嘴笑道:“存钱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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