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次做爱都犹如死过次,快感并非来自身体,而是心理上。
长得好,知分寸,工作认真完全不用操心。
这样人物,试问陆文州如何舍得放手?
许念将碗洗完,甩着手上水走出厨房,见陆文州已经给自己剥好橙子,颇有些意外,“你不是不爱吃水果吗?”
陆文州招呼他坐下,把人搂在怀里喂橙子,许念口个,吃得心无旁骛。
吃到第四瓣时,手指被擒住,吻落到掌心里,痒得许念忍不住打哆嗦。
如今陆文州偶尔也会过来住住,他工作繁忙,金屋更是遍布各处,可说到底倦鸟还是要归巢,他把许念这里当家,不是单纯吃饭睡觉地方,而是住在心里,累伤要回来疗养家。
回家后许念系着围裙在厨房切菜,菜切好后喊陆文州来做。
少有人知道陆文州烧得手好菜,陆家家风严苛,绝不会允许子孙仗着家世胡作非为,陆文州出国留学时过段苦日子,洗衣烧饭都要亲自动手,与他相比,许念日子虽是谨小慎微,却从来不缺钱花。
他在厨房喊人,半天都得不到回应,走去卧室瞧,陆文州正蹲在地上收拾衣服。
许念言不发靠在门边看会儿,而后催促:“饿死,做饭去。”
“阿念,”陆文州声音沉下来,透着些许不悦,“好好说话。”
许念察觉到他眸子里渐渐升起层寒意,心知自己过,当即垂下眼,有些委屈地道:“你要是觉得做得不好,趁早告诉就是,也不是非做这个位子,再说,能不能坐不都是你句话事儿?”
他说得悲戚,副要哭不哭模样,看得陆文州心虚得厉害。
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只得拉下老脸继续低声下气哄:“大哥真没这个意思,这位置除你,换别人还不乐意!”
许念很想骂回去,又懒得费口舌,左右这人就是这个德行,他早就知道。
陆文州抬眼看他,眸子全是得逞笑意。
许念很吃这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文州是他“启蒙老师”,他言行,甚至是思考方式,多少都染点陆文州味道。
男人手掌宽大厚实,指腹粗粝,带着明显摩擦感揉捏着许念后脖颈,许念受不,他抖得厉害,几乎要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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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文州站起身,手里还拎着条小短裤,装模作样地敲着腰,“大哥老喽,腰都要直不起来啦!”
许念被他逗笑,方才阴霾这才散去些许。
三菜汤,都是简单家常饭,二人如寻常夫妻般边聊边吃,画面倒也温馨。
饭后陆文州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眼睛不由自主就瞄到站在水槽前洗碗许念身上,视线黏在他纤细腰身上拔不出来。
二十五岁许念仍旧年轻漂亮,是他身边众多男男女女里数得着人物。
“不管”,许念拿手指戳他胸口,恨得牙痒:“反正你不准让他给坏事,他背后是方振,你自己心里也有点儿数!”
陆文州赶紧顺着台阶往下走,对天发誓绝对不会中美人计。
许念脸怀疑看他,想半天也没想出有什能栓住人好办法-
这天中午两人没回公司,而是去当年读书时在市中心住那套公寓。
这算是他们最初爱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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