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认得许念,那小孩“啊!”声叫出来。
陆文州立刻板起脸,唬道:“好小子,要跟抢弟弟啊?”
得来哄堂大笑。
陆文斌边笑着边从他手中将儿
陆家祖宅是再正宗不过北方四合院,从空中俯瞰,能见到以大厅为中心环绕在四周大小不房间,单从排列顺序便可得知居住者身份。
长辈们喜欢住在后院,空旷僻静无人打扰,所以越往里身份地位越高。
不过这都是多少年前黄历,眼下愿意在老宅居住年轻人屈指可数,大部分都选择去城市里独居。
如今大家住起来不分前后,唯有当家主卧还保持着传统。
许念穿过道道被翠竹遮挡回廊,在院落最深处,片栽种水仙花花圃前驻足。
求饶没能换来半分怜悯,男人将下颚线绷紧,面无表情地钳着对方腰向上提,轻而易举将闻舒整个人压在桌面上,“不喜欢你这叫,好好想想,应该叫什?”
闻舒头疼得厉害,强烈心悸令他无法再作出任何反抗,他顺从地瘫倒,嘴唇翕动,微不可闻地吐出两个字,“闻涛。”
闻涛满意俯身,将闻舒柔软双臂搭到自己肩膀上,温柔地吻着爱人唇角,“乖孩子。”-
冬日萧瑟,加之过节,傍晚五点街道上便没人影。
许念将车子开进祖宅,刻意避开堆在大门口雪人。
到底线,彻底将对方激怒。
男人抓住闻舒手向下压。
···
···
“你他妈······回来就发情!”闻舒剧烈反抗,几乎将吃奶劲儿都使出来。
隔着白茫茫片花海望去,主卧房门前聚集不少人,有说有笑热热闹闹。他在回廊上闭目站大概两三分钟,才深吸口气,迈步向对面走去。
陆文慧第个发现许念,兴高采烈地向他打招呼,“阿念!快来快来!”
托她这嗓子福,所有目光齐齐向许念看去,有面无表情,有假笑,还有像见什脏东西般不屑顾。
许念向他们每个人打招呼,“二叔、二婶、大姐、三哥······”
最后来到屋主,他看眼被陆文州放在膝盖上小孩,微微躬身,恭敬地喊声,“大哥。”
下车后,他向前来帮忙停车保安询问,“陆文州到?”
保安接过他车钥匙点头,“大爷下午四点左右就到。”
许念有些意外,“怎没找?”
保安答,“找,三太太说您去医院。”
许念“哦”声,挥挥手打发他去停车,转身向后院方向走去。
可那人就如同座无可撼动山,不论从体型还是心智,他都无法与之匹敌。
这些事早在十年,或者二十年,甚至更久之前闻舒就已经清楚。
最终,在巨大恐慌和压迫下,他心理彻底崩溃,嘴里还在骂着,声音却带明显哭腔,“去找你老婆发情,你有老婆,去找你老婆啊!”
男人吻他额头上沁出汗珠和眼角泪,强有力双臂将他牢牢固定住,任由闻舒大吵大闹。
闻舒挣不开,更逃不掉,激烈反抗消耗他为数不多体力,片刻后,他绝望地倒在男人怀中,如只被野兽衔住脖子猎物,在垂死边缘哀求,“别这样,哥,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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