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伸手替他擦去嘴边津液,眉梢眼角全是暖洋洋笑意,“承蒙关照,今年咱们也争取造个孩子出来。”
许念红着脸骂句,“老流氓!”
陆文州挨骂,心满意足,拉起他左手,把什东西推到许念无名指上,赶在第二波烟花炸开前,在上面留下吻,“阿念,要长命百岁。”
陆文慧正给几个堂妹看自己新收到礼物,拉着许念要他介绍这串大溪地黑珍珠贵重之处。
许念从未研究过女士首饰,便临时抱佛脚,从手机上查点皮毛,开始现胡编滥造,把连同陆文慧在内几个小姑娘听得愣愣。
陆文州见他说得眉飞色舞,手掌在空中比比划划,如同花丛中纷飞蝴蝶般好看,不知不觉也跟着笑起来。
许念说得嗓子发干,喝口茶水,再抬头时刚好撞上那道火辣辣视线,顿时就有点招架不住,别扭将头转向边。
他承认自己修行不到家,无法同这个厚脸皮男人样,在这多人面前明目张胆调情。
子接走,送到旁妻子怀中,向陆文州打趣,“你可得看好阿念,不然连小孩都要跟你抢。”
陆文州佯装拍下椅子把手:“他敢!”
没头没尾句话,谁也不清楚他说是许念,还是旁什人。
只有傻兮兮陆文慧从人堆里钻进来,拉着许念手,要给他看陆文州送自己礼物。
今年是陆文州本命年,人回来得都挺全,加上海外三对表亲,年夜饭坐满满当当四桌。
时针指向十二点,春晚钟声敲响那刻,院子外天空中炸开无数躲烟花。
陆家男丁们开始准备出门拜年,许念回房去帮陆文州取件厚些外套,回程路上见人已经在廊上等着。
“这急啊?”他将外套展开想要给人披上,被把拉入怀。
陆文州吻向来霸道又叫人措不及防,许念配合着变换角度,舌头被吸得有些疼。
吻毕,天上烟花也散尽,他喘着粗气揶揄,“早想这干吧?”
二叔念在自家儿子事,想邀请许念来主桌,被陆文州打断,“统共就这多椅子,你让他来坐谁位置?”
许念也笑着附和:“您这边气氛太闷,不适合年轻人,还是跟文慧凑桌去。”
说罢拎瓶可乐跑到小辈那桌去。
大家子有说有笑地吃到十点半,年纪大长辈们熬不住,纷纷回房休息,准备明日早祭祖。
陆文州跟几个兄弟喝得都有点高,坐在椅子上醒酒,目光越过排排人头,看到排在末桌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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