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许念找闻舒聊很久。
他将利弊全部摆给对方,并保证尊重闻舒选择。
闻舒态度还是如既往散漫,眼睛扫过许念为他列出来条目,漫不经心道:“真没你们想那复杂,就是单纯不爱操心,家医
许念闻言,默默将他打量番,最终在心底下个很肯定结论——闻涛要是真动起手,打绝对不止屁股。
三天前他来到林安,做第件事就是替闻舒把公司里这些年所有账目理清遍。
整整两天夜,他坐在办公室里独自将人多高财报全部翻完,并将每笔可疑账目都做标识。
第三天凌晨五点,在赵静雯奉若神祇目光中,拖着疲惫身体回到酒店。
此刻,许念脑子里已经是团浆糊,但只要有足够睡眠时间,再次醒来时,他便又是那个拯救黎民于水火救世主。
说罢都没给对方说话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把躺在沙发上吃葡萄闻舒都看愣,霍地坐起身,冲他道:“你,你这跟你大哥说话,他不揍你啊?”
许念将视线从漆黑手机屏上挪开,看向正在旁玩平板闻钰,皱下眉头,“小孩总盯着平板看会近视。”
闻舒啧声,骂道:“瞎操心!”不死心又问:“说正经,你这跟陆文州说话,他到底揍没揍过你?”
许念瞥他眼,坐回沙发上,同样拎串葡萄在手里,“你这是正经问题吗?”
文惠通电话。
陆文惠要跟几个朋友出国旅游,想让他帮忙办护照。
平时这些家务事都是陆文州秘书跑腿,许念正奇怪呢,就听文惠解释,“大哥病,在家躺三天,这个时候去求他,说不准要被吃掉!”
病?
许念觉得新奇,他还以为对方已经修炼成精,从此远离人间疾苦呢。
他承认自己是有点“圣母病”在身上,特别是对那种帮助他人后成就感,有着强烈执着,这源于曾经被忽视童年,以及多年来对自压抑和隐忍。
这觉足足睡大半天,直到傍晚五点才醒。
醒来后许念吃点东西,给陆文州打慰问电话,便刻也不敢耽搁,拽着闻舒跑去公司,手把手教对方如何看账目,又尽职尽责帮他将所有坏账理出来,逐想办法解决。
加上赵静雯,三人直忙活到晚上九点半,最终确定,只要能将那笔千万欠款追回来,公司顺利解散就不成问题。
可是,非要解散?
闻舒随手拿个抱枕搂在怀里,笑嘻嘻贴过去,“怎不正经,都不是黄花大闺女,说点儿成年人事儿怎?”
许念简直无语,躲开闻钰偷偷看过来视线,飞快回句,“没有。”
“啊?他不打你啊?”闻舒惊讶,整张脸上就写着两个大字“羡慕”。
许念哭笑不得,抽纸巾吐葡萄皮:“你哥打你啊?”
坐在旁大少爷扁扁嘴,指指自己屁股道:“打。”
答应下文惠请求,他踌躇片刻,还是拨通陆文州电话,没响几声,很快被接起。
“想起?”对方鼻音浓重,带着些不满。
许念不冷不热道:“文惠说你病。”
“着凉。”那边懒懒散散答。
许念“嗯”下,继而道:“那你多保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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