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着自己不要去犯贱,不要去记挂那个远在千里之外人,说不准此刻对方
回到自己房间,许念不急着洗漱,坐在床上盯着对面落地镜发很久呆。
脑子里乱七八糟,会儿是闻舒事,会儿是他妈和女儿······里里外外想圈,最后落到个高大挺拔背影上,他不禁摇头,心道:“还是不样,他们跟和陆文州到底是不样。”
闻家从小对闻舒娇生惯养,当真是比亲儿子还宝贝,眼下状况对闻舒来说是困境,可若是放到许念身上,那便是千载难逢机会。
以他能力绝对可以将这家公司经营得比过去更好。
奈何时也命也。
“没吵架你对他那冷淡?”闻舒毫不客气拆穿。
许念笑笑,解释道:“俩平时就这样,彼此不太联系,那个什······距离产生美。”
闻舒“嘁”声,盯着许念道:“是看在你帮这多忙才说,别跟你哥闹别扭,兄弟之间哪有解不开结,坐下来好好聊聊都能说开,更何况······”
说到此,他脸微微有些发红,长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打出小片暗影,他不自然清下嗓子,继续道:“咱们都是那种关系,说是兄弟,其实比兄弟还亲近,人生总共就百十年,别把时间都浪费在伤彼此心上。”
弯弯绕绕大堆,还是被许念听出来,对方是劝自己珍惜眼前,不要做在未来会后悔事。
院已经足够累,再加上这个大公司,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来照顾哥和小孩啊?”
“就留部分不行吗?把最省心留下,不用你过多关注,月月躺在家里拿钱就行。”许念仍不死心。
“留不住,”闻舒很有自知之明,“接下来打算带着闻钰和他爹出国治疗,中间隔着条太平洋,你觉得能留住什?”
许念明白他意思——与其给别人做嫁衣,还不如现在直接卖个好价钱。
他试问自己如果也到这个境地,还真不会有闻舒这份阔达。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机会。
陆文州不会同意他拥有自己家庭跟事业,他连让他去奉茶都不许,这个独断专横男人早将他视若己物,旁人碰下都要跳起来咬人,更别提放手。
可就是离不开,才越要离开。
彼此纠缠这多年都没结果,再来个十年八年又能怎样呢?
许念感到疲惫,是那种说不出心累。
他有些感动,以闻舒性格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实属不易。
“谢,”许念向他点头:“有分寸。”
闻舒眼眶热,嘴硬道:“你该谢地方可多!”而后赶在眼底泪落下来前,将对方推出房门。
他想闻涛。
不过才几句话而已,竟勾起那深思念。
于是事情就这敲定,他也不再劝,明天找个时间由闻舒出面,将那位大名鼎鼎“杨白劳”请出来,探探对方口风。
工作暂告段落,两人准备睡觉,分别前闻舒将许念叫住,“你跟陆文州,怎样?”
许念这些天累得眼神都呆滞,问:“什怎样?”
闻舒表情也有些别扭,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语气跟审犯人似问道:“还吵架呢?”
许念摸不着头脑,说:“们没吵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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