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侧头望他,盯着对方笃定双眼,比出个手势:“五个小时,做不到们就放弃这条线。”
秘书在背后听得毛骨悚然,五个小时调查上市公司近年全部信息,这工作量别说个人,就是整个团队来做也要大半天。
然而许念仅仅犹豫几秒,便应下来:“可以,接下来谈判不会出席,你自己多留心。”
陆文州掐他脸,笑容极其恶劣,“还管起!”
就这,二人暂时分开。
为陆氏卖命这些年,他工作能力有目共睹,若不是碍于养子身份,他本可以坐到个更高位置。
这与陆文州无关,是这多年来陆家欠他。
许念到来为所有人分担半工作量,秘书汇报完毕,长吁口气,许念则侧头看向旁心不在焉男人,提出自己几点建议。
陆文州听罢,拍拍他手背,笑得像个慈爱长辈,“你决定。”
过去也是,有许念在陆文州很少做决定,除去对对方信赖,更多是帮许念树立威信。
陆文州挽着袖子主动给人揉腰。
许念瞥他,长睫毛沾水,变得更又黑又密,“你想听什?”
陆文州笑笑,将缕黏在他脸颊上湿发理到耳后,满目爱怜,“你说什就听什。”
许念转回视线,盯着流动水流,似漫不经心:“你养这多年,到头来总不能真留你孤家寡人。”
“就为这个?”
许念直睡到天光大亮,醒来后盯着天花板看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身处何处。
“睡得怎样?”
沙发上,陆文州已经穿戴整齐,见人醒,走上前吻吻他额头。
“怎不叫?”许念看眼手机,时间显示此刻是上午八点半。
昨晚直折腾到凌晨三四点,满打满算也就才睡五六个钟头。
许念由司机送回酒店,陆文州则带着秘书去往下家公司。
然后整整天,他们都没再联系。
下午四点半,陆文州凯旋而归,解决桩难
这老狐狸······
许念默默腹诽,向空姐要杯咖啡,继续自己工作。
下飞机,趁着等行李功夫,他将pad给男人看,并贴心附赠解释,“百瑞在年前刚过完周年庆,没过几天就被报出产品有严重质量问题,看着可不像是巧合。”
陆文州注视着开始转动传送带,嘴角勾下,“没有足够调研支撑,你这个结论下得未免太武断。”
“给天时间,”许念将平板收起,郑重道:“会给你个准确答复。”
陆文州不死心追问。
许念点点头,“就为这个。”
耽搁夜,白天行程变得更加紧凑,可怜秘书,为给老板腾出谈恋爱时间,恨不能把分钟掰成三半用。
上午十点飞机,个半小时后到达目地城市。
许念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头却不错,靠在椅子里认真听秘书汇报未来周工作计划。
“先吃饭吧。”
陆文州给服务台打电话,点几个菜,用眼神询问许念还有没有要加。
许念摇头,忍着腰酸下床,两条腿还没着地,整个人就被拦腰抄起来。
他被路抱进浴室,放入早已准备好热水中,闭着眼睛,享受对方细致入微服务。
“为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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