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双手奉茶,孙瑜赶忙双手去接,无意间触碰到指尖,抬眼那瞬,他窥见对方衣领处露出节雪白锁骨。
“好看吧?”
有人问。
孙瑜正注视着那道谪仙似背影出神,顺势就点下头,“好看。”
许念差点儿憋不住笑,坐回陆文州身旁,拿起手旁公筷为客人夹菜,道风干江鳗吃得人食不知味,吃到最后忽然听孙瑜长叹声,“可叹!孙某没有这好福气!”
秘书扶扶眼镜,站在路边尴尬笑——什体恤下属善解人意,到底是万兴里哪个王八蛋传出来!
两天后,陆文州亲自开车,带着许念再次来到临市。
百瑞那边依旧选择避而不见,许念另辟蹊径,不知从哪里搞联系方式,竟真约到对方那个倒霉鬼小舅子。
见面地点定在家古法粤菜餐厅,没什特殊讲究,主要是有人身体欠佳,只能吃软饭。
许念盯着连串天价菜单肉疼,非常时期,他认为能省则省。
题,他看起心情不错,刚打开房门,就被小情人撞个满怀。
屋子里暖风开得十足,许念只穿件宽大浴袍,胸口大敞着,露出两道纤细雪白锁骨,他拉着陆文州坐到床上,邀功似给对方看自己“战果”。
“现在做生意可真难,不是内忧就是外患。”
他唏嘘着,窝在男人怀里吃根香蕉,嘴巴塞得满当,说话语气都是黏黏糊糊,“小舅子撬姐夫情人,谁料对方竟是死对头商业间谍,到头来落个人财两空,百瑞这次是自身难保。”
陆文州听他将得绘声绘色,腮帮子鼓鼓囊囊,很像某种可爱鼠类,当即色从心中起,翻身把人压在床上。
陆文州自然而然揽过许念肩膀,对方也配合,顺势就倒在他怀中,副听之任之温顺模样,“孙总哪里话,衣服不合身换就是,总不能这辈子就耗在这件上吧?”
孙瑜苦笑摇头,“你不懂陆总,这命是被她给拿住喽!”
真没新意,又是出痴男怨女苦情戏。
陆文州哼笑,手臂下滑,滚烫手掌贴
陆文州不以为意,催促他快些点菜,会儿客人该到。
如同二人猜想样,对方不仅没迟到,还提前十几分钟,落座后客客气气,眼睛却始终不老实,有意无意总往许念身上飘。
陆文州打量着对方那副兴致勃勃劲儿,扬下巴,朝着许念示意,“阿念,帮孙总倒杯茶。”
许念还在吃蛋羹,像是没料到会被点名,埋怨看去眼,却也站起身,走过去斟茶倒水。
房间热,他进门就脱西装,穿着身白如落雪衬衫,下摆扎在裤腰里,勾勒出纤细腰肢和滚圆臀部,那人中邪般挪不开视线,脖子上喉结滚动,明显是咽下唾沫。
许念皱着眉头,嘴里东西还没嚼完,勾着男人肩膀撒娇,“太累,你让歇歇。”
陆文州蹭他鼻尖,然后额头低着额头,亲昵道,“许经理这次立大功,得好好赏才行。”
许念听他又要来,哭心都有。
好在对方良知尚存,舍不得再折腾,两人抱在起睡个昏天暗地,赶夜班飞机返程。
到站后各回各家,许念本还想去公司加班,被当哥硬推回车里,“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你不累别人也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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