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借助他从天——堂盗来火,给那个泥人个活生生灵魂,让那个泥人活过来。你们必须知道,连基督教出现之前神话都承认:天——堂赐予生命。”说到“天堂”时,他每说个音节都会用手掌轻轻敲下诵经台。
“科学家试图让们相信,生命是自发产生。”说到“科学家”和“自发”时,他加重语气,“如今,自然进化说很受欢迎。有些人认为,神秘莫测生命得到大自然恩赐,所以才能不断进化,他们不尽完善理论是建立在对具体事物观察上,科学研究被局限于具体事物中。”他重新组织下语言,以便强调自己观点,“可是,难道只有肉眼看得见东西才能作为证据吗?”他怀疑地摇摇头,又提高嗓门儿接着往下说,“但是,每种功能背后都有其目,每个微生物都体现智慧设计论[1],而且,万事万物,”说到这个词时候,他握紧拳头,“万事万物都在向们宣告,神圣力量确存在。”他停顿下,似乎在看着某些人。格尔达想看但又装作没看哪些人会在神父注视下坐立难安。
“并不存在无中生有这种事。们拥有理性思考能力,所以们知道,不可能出现偶发事件。因此,们必须接受这样个事实:自然界所展现智慧,实际上体现上帝精心设计。”他用右手掌猛地拍拍诵经台,仿佛“上帝”这个词必须用巨大响声来加以强调,“所以‘上帝才会写下自己要求,要求们对他创造每件东西都表达最深切赞赏与崇敬’。
“如果你们问:将自然现象看作神圣意志产物会有什好处?那们会给出如下答案:这种宗教观与某种得到普遍认可观点是致,后者认为,凡事都能够得到解释;毕竟,借助高明且有效设计,们可以推断,智慧上帝创造切;上帝渴望和人交流,想引导和祝福人类,人类便做出回应——做出回应都是虔诚之人——他们爱他人,守规矩,也享受——生活。”
他又停下来,直视着坐在教堂前排附近某个人。格尔达伸长脖子,想绕过哈夫拉内克夫人帽子看看清楚,可长椅之间根柱子挡住她视线。
“如果你认为上帝代理人[2]力量源于大自然,那你什好处也得不到。”神父摇摇头,仿佛在回答某个问题。他到底在跟谁说话呢?格尔达看看自己周围,想知道大家在想些什,可他们看起来都很平静,仿佛变成河里石头,而神父话则变成冲刷过他们水流。她看着弗里茨,不过他似乎在听神父说话,并没有看她,也没有像她那样惊慌失措。格尔达觉得,这不是场布道,而是场辩论,可神父辩论对象又是谁呢?
“难道不应该说,大自然会对智慧、慈爱上帝做出回应吗?人类是具有局限性,这体现在成长为个有序存在过程。们诞生于某个小得连肉眼都看不见、黯淡无光原子,渐渐成长为有意识生物,这过程又无可辩驳地证明们是不朽。们深受各种无形事物影响,它们像是指南针上颤抖磁针,指引们走向们终极目标——不朽,至此,沐浴在爱阳光中,甚至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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