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普先生，”医生又叫
遍，然后伸出手来，“
想你现在可能有空，能帮个忙。”约翰摘下帽子，用双手拿着它，接着才意识到医生想要跟他握手。
“什
都行，加诺威医生，只要能帮得上，什忙都乐意帮。”他热情地握着加诺威
手，猛地晃动几下，话音刚落，他便提高嗓门儿，不过，他并非有意听起来不自信，他是真想帮忙。如果能帮助像加诺威这样人，他会觉得非常荣幸。约翰觉得，他之所以会这觉得，并不只是因为加诺威医术高超，虽然这点就够，还因为他对待约翰和他家人态度。医生去过他们家好几次，第次是去接生，后来又去治好克里斯蒂娜些妇科疾病。每次来，他对约翰和克里斯蒂娜总是以礼相待，约翰见过他是怎对待社区里其他人，所以知道他并未区别对待他们。虽然医生从来没让他觉得自己低人等，但约翰从未忘记过，两人在生活中地位有着巨大差距。在医生面前，他挺直腰板，有些担心自己会做错什事或说错什话，每次跟医生讲话，他都觉得很紧张。
加诺威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有些不安。
“需要个帮驾车人。”加诺威说，“遇到些挑战，很难跟上事态发展。”他清清嗓子，“指是这种新疾病。它正在给们带来巨大麻烦。”
约翰知道那种疾病。镇上每个人都知道。店铺缩短营业时间，因为帮忙看店人病得太重，没办法来店里。他刚参加完那场弥撒就没有多少人参加。似乎每个人都染上什病。不过，他倒是没有为此感到担心。他和克里斯蒂娜不喜欢与别人来往，而且他孩子们年纪太小，用不着去上学。他们家都很健康。对他们来说，这场流感似乎是个有趣话题，用不着他们担心。
到家时，约翰觉得自己足足有十英尺高。克里斯蒂娜在等他吃晚餐，孩子们如他所料，正在做游戏，可他觉得自己变得不样。如今，有人给他份工作，份稳定工作，而且薪水还不错——他再也不需要排队去找份临时工作，或是在镇上到处求人给他份零工做。他把家人全叫到厨房，执意要求克里斯蒂娜坐下来，然后才把刚刚发生事情告诉他们。
“他叫‘考普先生’。”约翰对那张张仰着朝他微笑脸说道，“他说他得找个他靠得住人，然后问行不行。”他觉得衬衣变紧，大概是心底自豪让身体膨胀起来吧。孩子们大声笑着，拍着手，围着他跳起舞来。他们或许知道，又或许不知道，对像约翰这样人来说，得到某个体面人尊重意味着什，可他们显然读懂他们父亲脸上愉悦表情，他们也觉得快乐。克里斯蒂娜有些沉默，不过约翰没太在意，孩子们也没注意到。晚餐期间，以及晚餐过后，约翰和两个孩子实在是太过吵闹。
过整整天，她才再次张嘴说话。她很爱丈夫，这点毫无疑问，可她也很爱孩子们。他们上床睡觉以后，她才说出她要说话。
“你很需要这份驾车送那个医生挨家挨户上门给人看病工作吧？”黑暗中，她在他身旁轻声对他说道。
“是，很需要！”约翰打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