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抬手捂着额头,双眼睛巴巴看着程延林,感觉委屈死。
“不要装作可怜兮兮样子。”程延林又说。
严拓没有装,他觉得自己就是很可怜,可怜极,窗外雨都是老天爷因为可怜他而流下眼泪。
程延林拿他没办法,轻叹口气,把他捂在额头手拿下,然后俯身过去落下个很轻吻。
“快睡吧。”他说。
他说句什,但因为程延林手按在他嘴上,所以听起来含糊不清。
程延林拿开手,问他:“你说什?”
“骨头疼。”严拓小声说。
“又疼?”程延林伸手摸下他胳膊,“很疼吗?”
严拓哼声,又说:“没那疼。”
住他腰不动。
程延林觉得习惯很可怕,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排斥严拓亲近,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如果半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和个男人躺在床上起睡觉,那个男人还对他又贴又抱,他肯定会觉得这个人疯。
但现在这个人就躺在他旁边,他也没什其他感觉。
可能从开始,严拓给他感觉就很怪异,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小神经病。
程延林看着他没说话。
果不其然,下秒严拓就凑近点,小声说:“好疼,你亲亲吧。”
程延林对他说:“这疼下去不是办法,不然带你去医院吧。”
严拓立刻不说话,也不喊疼。
程延林看着好笑,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下:“现在都学会骗人是吧?”
瘦得可怕,说出来话也奇奇怪怪,行为举止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现在倒是好多程延林在黑暗中看着严拓,现在至少胖点,外人看起来只会觉得他偏瘦,而不会联想到其他方面。
严拓没睡着,眨眨眼,和程延林对视着。
程延林几乎立刻就知道他要干什,抬起手按在他嘴上,告诉他:“不许偷袭。”
严拓委屈地瘪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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