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抿下嘴:“她问是你,又不是。”
“那现在任命你为发言人,你帮决定去不去吧。”程延林声音带笑意:“全权听你。”
严拓视线从狗尾巴草飘到奇形怪状树叶上,又随着煽动翅
“下班?走吧。”程延林站直身体。
严拓没动,刚刚在玩偶里视线有限,此时他才把程延林从头到脚仔细看遍,包括王莹描述非常色情西装。
从玩偶服里脱离出来,这面对面和程延林站在起,想起前几天那个不像话吻,严拓有种脱光衣服羞耻感。
而且程延林刚刚还说同样不像样话,光想想他脸就又要烧起来,耳垂也红得像染颜料。
为不被看出来异常,严拓偏偏头,视线投向旁边虚空。
周竞抬起头,看向王莹:“你之前不是说喜欢有少年感男生吗?”
“之前确实这无知,”王莹自反省,“今天才醒悟,原来不是不爱成熟男人,只是没见过这帅。”
她捂住脸,害羞又直白地小声说:“第天知道原来西装可以穿得这色情。”
周竞朝天花板翻个大白眼:“你好夸张,那人是阿拓邻居,来找阿拓。”
“拓,你竟然认识他!”王莹立刻奔向套衣服严拓,激动地说,“门口帅哥真是你邻居?介绍认识下嘛,不,晚上直接起吃饭吧,请客!”
指不远处休息室。
“去吧,在门口等你。”程延林说。
严拓拖着笨拙身躯走回休息室,摘下脑袋露出通红脸,心脏剧烈跳动声音没有丝毫减弱。
他用手背碰碰自己脸,怀疑是天气太热才会这烫。
“阿拓,刚刚在外面看到你邻居,他是来找你吗?”周竞也回到休息室。
“同事问你晚上要不要起吃饭。”他终于想起来王莹嘱托。
“同事?上次火锅店那个小子?”
“不是,女孩子,扮演青蛙。”
“你想去吗?”
这算什回答。
严拓穿好卫衣,对王莹说:“得问下他。”
“好呀好呀,你问问帅哥喜欢吃什。”
出去前,严拓在镜子里看自己哪里都不满意,被汗浸湿头发很丑、鸡窝样塌陷在脑袋上,脸颊红色还没褪下,衣服也旧旧,而且憋在玩偶服里出天汗,凑近应该会闻到味道吧。
严拓去卫生间用凉水洗脸,擦脸时候想起程延林应该等很久,顾不得再磨蹭急忙转身走出去。
推开门见到不远处立着身影,他放慢脚步,把擦过脸纸巾攥在手里,迈腿走过去。
严拓连忙放下手,边脱玩偶服边“嗯”声。
“今天简直倒霉死,”周竞只摘掉脑袋,虚脱地瘫在凳子上,“那片全是小孩,都爬到身上拽兔子耳朵,家长也不管,还在旁边拍照,气死。”
能量是守恒,好运天秤向严拓倾斜,坏运自然就向其他地方倾斜。
“哇,”王莹推门进来时候连青蛙头都没来得及摘就连声感叹,“门口有个大帅哥你们看见吗?是园区工作人员吗,怎之前没见过。那个身材,天呐,都要流口水。”
她把青蛙头抱在怀里,额前和鬓角头发变得全湿,脸颊红晕不知是累出来,还是看见帅哥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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