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大无需任何人肯定,同时也不会因为被否定就动摇。
这样人,无论在哪里都会得到毫无保留爱。
“不论你问多少遍,回答都是样。如果你介意以前事,可以跟你道歉,当初确实是做错,把你认错成其他人。”严拓像是说累,暂停休息下。也像是实在说不下去,不得不收住声音。
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用没有起伏语调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在起,如果你执意要追求,以后不会再来这里工作。”
如果要定义自己,严拓觉得他更适合当下水道里老鼠,在阴暗潮湿黑暗中苟且存活。
“在窗户偷看人不是你,在楼下等人也不是你,是这个意思吗?”
严拓苍白脸上出现惊愕,已经几近溃不成军。
可程延林并不打算放过他,字句地说:“严拓,你什时候才能不自欺欺人?”
烟花秀结束,音乐声和烟花绽放声音都消失,随之而来是大批游客从游乐园里涌出来。
熙攘人群由远到近,从他们身边穿过,脸上无不洋溢着幸福满足笑容,彼此讨论着刚刚精彩烟花。
,可他没有这做。
甚至他还摸把严拓额头,用命令也是示好语气说:“既然没发烧,就别再说会让不高兴话。”
可严拓并不动摇,他能感受到身上伤疤在此刻都活过来,像虫子般扭动着丑陋身躯交错爬行,兴奋地啃噬着自己已经破烂不堪灵魂。
看着遥不可及程延林,严拓说出每个字都是真心话:“别再在身上浪费时间。”
程延林站在风中,被吹乱头发,抓在手心衣摆随着风方向轻轻摆动。
越是耀阳事物越令他恐惧,能远远看眼就够,旦离得近只会控制不住想要逃走。
程延林表现出赤裸坚定爱意不会让他欣喜若狂,只令他更加担惊受怕,怀揣着根本不属于自己东西每日战战兢兢,直到哪天真搞砸才能松口气,觉得这才是自己应得糟糕下场。
所以他把程延林喜欢判
唯独他们两人与旁人隔绝,在热闹喧嚣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程延林全部目光都只给眼前人:“严拓,虽然能理解你大部分想法,但你也要原谅没办法完全设身处地地想你所想,总有考虑不到地方。”
他对周围人群视若无睹,和每个面对爱人无理取闹人都样,因烦心而蹙着眉,但又无可奈何地发不出火。
“承认喜欢有这难吗,你在自卑什?如果是介意们初识,那们可以重新认识。你自己来告诉你是怎样人,有信心保持对你喜欢不会变。就算这样,你还是要推开吗?”
即便正在被拒绝,程延林看起来也还是熠熠生辉,没有任何任务能遮挡住他身上光芒。
他目光总是很坚定,似乎能包容切:“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想要人爱就要说出来,想被拥抱就自己先伸出手,不要用这幼稚方式把人推开。”
直白话语几乎将严拓心脏贯穿,本就强装出来面具已经漏洞百出。
“不需要被爱。”
他说话毫无可信力度,就连程延林听完都觉得可笑:“所以你也不喜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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