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拓转身回去,过会儿解决完出来。
程延林让他坐下喝蜂蜜水,他就很乖地窝在沙发里,手里捧着水杯,会儿低头抿口。
等程延林去房间换身舒服衣服,拿出给他睡衣,严拓放下喝半水杯,仰着头说:“要洗澡。”
醉鬼要求还不少。
程延林能说什,只能让他去浴室,帮他调好水温,准备好毛巾浴巾,又把睡衣放在旁。
“不用!”严拓声音很不耐烦,把不知因何产生脾气迁怒到程延林身上。
程延林不是很介意,人帅心善地说:“需要就叫,不用害羞。”
严拓没害羞,他正在跟自己裤子打仗,显然此时落于下风,因为都过去好几分钟,裤子还没被解开。
他松开手,生会儿闷气,觉得裤子在针对他。
这时程延林又在外面敲门,催促他:“还没好吗?”
程延林把拖鞋放回去,让严拓坐下喝点蜂蜜水。
“不喝。”
严拓还是拒绝。
“这次是为什?”程延林问他,“烫嘴?”
严拓摇摇头,抬起手放在小腹上:“想上厕所。”
从小区门口到进家门严拓直表现得很乖,让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让进门就进门,让拖鞋就拖鞋。
之后就慢慢变得不可控。
在程延林去厨房倒杯水功夫,严拓已经光着脚在房间里转起来。
出来没看到人,程延林只能先把杯子放下,拿着拖鞋跟在严拓身后,让他穿上。
酒精似乎打开严拓身上某个开关,程延林还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你自己能洗吗?”这回程延林是真没私心,他怕严拓洗着洗着站不稳摔倒。
可严拓重重点头,表示自己很行,并且不给程延林反应机会抬手就把上衣脱掉。
程延林只能转身退出去,关门前不忘叮嘱:“有事记得喊。”
因为担心严拓自己洗澡出问题,程延林直站在浴室门口没动。
但后来他发现自己多虑,严拓洗得很顺利,并且非常高兴,甚至
严拓抿抿嘴,转身打开门,看着程延林脸说:“裤子解不开。”
程延林挑下眉,面对严拓告状很为他气愤,并决定帮他把:“帮你。”
严拓没拒绝,甚至还把上衣衣摆提上来些,好让程延林能更方便地替他对付难缠裤子。
程延林手很巧,很快裤子落下风,他终于能上厕所。
“谢谢。”
面对像是从那副冰冷壳子里钻出来全新不样严拓,程延林觉得很新鲜,起身带他去厕所:“用不用帮忙?”
听到这话,严拓觉得自己被小瞧,回头瞪程延林眼,但眼神没什威力,软绵绵。
程延林被瞪反而笑下,很是可惜地说:“不用帮忙就算。”
程延林没走远,站在卫生间门口,没多久就听见里面严拓小声说什,语气听起来还挺生气。
于是他抬手敲敲门,再次询问:“真不用帮忙?”
“不穿。”
严拓很有自己主意,怎说就是不穿,如果问为什不穿,就说:
“拖鞋硌脚。”
程延林看眼手里几百块钱买回来拖鞋,不知哪里惹到严拓,又或者里面在偷偷长出小疙瘩,不然怎会硌脚。
好在现在天气不算凉,不穿就不穿,不是什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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