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又会变成什
样谁也说不准。
程延林起身把吹风机放回去，回来催促严拓睡觉。
他让严拓睡
醉酒
严拓不明白这句话：“为什？”
“因为你是小白眼狼。”程延林说。
听到这话，严拓不认同地皱
下鼻子，反驳说：“
不是狼，是人。”
程延林哼笑
声：“你没长心。”
“有心，”严拓伸手抓起程延林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你摸。”
等严拓终于穿好睡衣，程延林才调整好呼吸，站在他面前语气不是很好地问他：“今天要是去是别人家，你洗完澡出来也不穿衣服吗？”
严拓仰着脸，眼里没有清明，只有酒后茫然。
知道问也白问，但程延林还是很想掐住严拓脸，告诉他这种行为有多离谱，以后要是再敢喝这多酒就找根铁链把他栓起来。
可严拓乖乖看向自己模样太乖巧，只冒火瞬间，程延林心就软下来。
他咽下所有话，抬起手也轻柔放在严拓头发上，说出口话变成：“要不要帮你吹头发？”
浴室里飘出水蒸气和沐浴露香气，严拓光着身子走到程延林面前，向他伸出只手。
程延林脸上难得露出慌乱神色，偏过头咳好几声，艰难发问：“给你拿睡衣呢？”
“睡衣？”严拓歪下头，脸上露出茫然表情。
程延林把杯子放到旁边，困难地避开视线，绕过严拓光溜溜身体，快步走进弥漫着湿气浴室，拿睡衣出来扔在严拓身上。
坐在沙发上严拓丝毫没有羞耻心，只是喝酒就像被附身样，完全不觉得自己光着身子和程延林待在起有什问题。
还开始唱歌。
曲风很有年代感，甚至还听到非常熟悉歌词。
“甜蜜蜜~”
“甜~蜜~蜜~”
“是你~是你~”
宽厚掌心能感受到严拓胸腔内有力跳动心脏，咚咚咚，下又下击打在程延林指尖。
他抽回手，顿下才说：“知道。”
严拓得意地笑下：“是有心，对吧？”
对个头。
也就现在喝多，才稍微显得有点心。
严拓点头。
程延林找来吹风机，让严拓侧着坐着，自己坐在他身后，举着吹风机帮他把发丝上水珠通通烘干。
“好。”摸着头发已经干燥柔顺，程延林关吹风机。
严拓转过身，这时又像个知道自己讨好孩子，冲程延林笑下，乖乖说：“谢谢。”
程延林看着他，过半天才说：“看你个笑脸可真不容易。”
“不想穿。”
他把睡衣扔到旁，完全不觉得冷，伸手摸摸自己胳膊。
“湿漉漉，穿衣服不舒服。”
程延林闭下眼，不知道有没有在心里偷偷骂脏话，但已经开始后悔带严拓回来。
又去浴室拿浴巾，出来扔到严拓身上，程延林让他把自己擦干。
“甜蜜蜜~”
唱来唱去就这几句词，都快把程延林洗脑。他靠着墙壁笑半天，觉得严拓确实点都没变。
也只有喝酒，他才会稍稍卸下伪装，露出那个原本他。
等严歌手终于结束淋浴下演唱，关水走出来，程延林已经站在沙发旁喝刚刚剩下半杯蜂蜜水。
听到门打开声音，他回过头，差点没口水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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