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把严拓拉到身边，从购物袋中找到刚在超市买
围裙，“别弄脏
衣服，穿上这个。”
严拓手上沾水滴，用纸巾擦擦，把围裙套在身上，要系后面绳子时，因为够不到而显得有些笨拙。
程延林在旁边看着，对他说：“
帮你。”
“好。”严拓准备转过去，但程延林直接从他手中接过腰绳，双手穿过他腰侧，摆出近似拥抱姿势。
严拓立刻屏住息，微微侧头就能碰到程延林脸，甚至耳朵已经有感到发丝擦过触感。
严拓垂眼看向购物车里各种酱料，确实比较危险，于是说：“还是你想得周到，谢谢你。”
“不客气。”
拎着东西回到车上，严拓给严妈打通电话，说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
对面声音听起来有些吵闹，像是在外面。严拓问严妈在逛街吗，她有些慌乱地说不是。
严拓没多想，很快挂断电话。
“扮演青蛙那个女孩。”严拓侧身把模具放进推车里。
程延林没作声，推着车往前走，拿
堆油盐酱醋，大有天天要在家里开灶做饭架势。
绕来绕去，不知怎
走到玩具区，严拓看到货架上有个兔子玩偶竟然长得跟周竞扮演兔子模样。
他刚伸手拿下来，程延林视线就扫过来，冷不丁开口：“这是送给那个扮兔子？”
“嗯。”严拓点头，拿着兔子玩偶在手里捏捏，做工很好，手感不错。
木已成舟，程延林没给严拓反悔机会，等反应过来已经身处超市当中。
程延林推着车，走在前面：“做个糖醋排骨吧。”
“不会做啊。”严拓立刻说。
程延林自顾自地拿起盒排骨放进推车里。
走会儿，他又拿起冰柜里虾仁看看，询问严拓：“再做个滑蛋虾仁？”
程延林很快系上绳子，往后退退，看到严拓衣服，又帮他把衣袖挽上去。
因为垂着头，所以严拓看不到程延林
来太多次，严拓已经熟门熟路，进门时候非常自然地换上拖鞋。
程延林在旁边看着突然笑下，严拓问他笑什，程延林摇头不说。
把买食材放到厨房，程延林去卧室换衣服，出来严拓已经在厨房里准备食材。
但他动作看上去非常不熟练，眼看着根茁壮大葱在他手中逐渐变成细瘦萧条小葱，水池中尚未死透葱叶不断散发着怨气。
程延林走过去，解救不着缕大葱，放到旁边案板上。
他放进车里，抬头想看有没有其他玩偶，可以买整套送给他们。
不过看看，只有兔子是样，其他都是不同品种熊或者青蛙，于是只能作罢。
东西都买差不多，他们往收银台走去，看着推车里严拓放进去东西，程延林突然伸手把它们往旁边拨拨，和其他东西分开。
严拓问他在干什。
“这是你送给朋友们礼物，别弄脏。”程延林说。
严拓没有回答，因为虾仁已经被放进推车里，他说什都没用。
穿过生鲜区，严拓在货架上看到做巧克力模具，拿起来看看。
“你要做巧克力？”程延林走到旁边。
严拓摇摇头：“王莹前几天说她模具被小侄子搞坏，想可以买这个送给她。”
“王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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