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
程延林叹口气:“你除做早餐就没别方式讨好吗?”
“有啊。”
“什?”
严拓指下案板上新鲜、被扒掉外皮蒜:“做晚饭。”
他起身把手凑到程延林鼻下,程延林问他干什,他说你闻闻,好臭。
程延林岿然不动,把排骨切成合适大小,然后把抓过严拓手腕,在手心挤两泵洗手液,拉到水龙头下将两人手并洗干净。
洗完后严拓重新闻下,皱眉说:“还是有味道。”
“你说实话,”程延林抽张纸巾擦手,侧头看向严拓,“你早上只准备水果和粥,是不是因为你只会做这两个?”
“对呀,”严拓说得很自豪,“粥很简单,提前晚放进电饭煲里定时就可以。”
表情,只能看到他头顶。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控制不住自己心跳正在变快。
严拓记忆不缺失,所以很轻易就能想起曾经和程延林做过所有亲密举动。他记得自己缠着程延林要亲他,也记得程延林满脸无奈抱住他,同样记得印在唇上吻。
他清晰记得程延林给予给他点滴,记得程延林每个表情,记得程延林带给他温度和触感。
这些组成他对程延林爱,爱让他活下来。
程延林看着他:“你也真好意思说。”
严拓也觉得不好意思,抿嘴笑下,突然想起什:“还会做吐司。”
是,把果酱抹在面包片上。
程延林直接把他推出厨房:“去外面等着吧,别在这里烦人。”
“明天开始不再接受这两种早餐。”程延林说。
“啊?”严拓把头凑过去,“为什?”
程延林抬起两根手指抵上他额头,推开他:“因为没诚意。”
严拓想想:“还会煮方便面,可是这个不方便带去公司。”
“你可以准备盒桶面,早上帮倒上开水泡好。”
程延林挽好衣袖,看眼水池里大葱尸体,顿下,对严拓说:“你扒蒜吧。”
说完他动作娴熟地将排骨洗干净,开火焯水,原本被遗弃葱叶也挑出些卖相不错,洗净扔进锅中去腥。
程延林从毕业后就直独居,虽然因为工作繁忙很少开火做饭,但基本技能都有。
至少比起蹲在垃圾桶前尽心尽力和大蒜作斗争某人要强。
等排骨焯好水,严拓也终于扒完蒜,抬起来闻下自己手指,差点没熏自己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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