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再度正式来临,某个星期五,成蜂蜜消失三天。这次消失时间略久——她跟着她爸爸去上海迪士尼乐园。算是成机长给成蜂蜜庆祝四岁生日办法。为方便照顾她,这回成机长连苏阿姨机票和门票都起买,虽然不太服气,不过得承认,他倒是无意中做件很正确事。
但是从上海回来之后,成蜂蜜对就格外地不友好。“不友好”真是个非常有礼貌说法——比如说,只不过是问问她在迪士尼最喜欢玩哪个项目,她便毫不犹豫地给拳;跟副驾上崔莲说话,说起什时候们可以起带着蜂蜜去看烟火秀,她妈妈还没来得及说什,成蜂蜜已经狂,bao地在儿童座椅中踢驾驶座:“大熊坏!大熊坏!”……吃饭时候,成蜂蜜在学习着用筷子,不太顺利,完全是想鼓励她,可能鼓励时机不对,恰好在那个鸡翅掉下来时候脱口而出“真棒”——真没想到她已经成功夹起来东西依然会在运送途中难以维持平衡,蜂蜜仰起脸,胸有成竹地大声说:“妈妈——大熊他打!”
就这样成毋庸置疑反派角色,还不能问为什。崔莲曾经跟说过,小孩子说别人“打她”,未必是刻意捏造事实,她只是想表达她自己“被伤害”——据说这是专家告诉她,既然专家都这说,也不能不信。还必须谄媚地告诉她:“你应该说,大熊嘲笑。”她苹果脸略微垂,随即生动地再度扬起:“妈妈,大熊他打以后还嘲笑……”
有时候也在想,会不会是因为崔莲最近在跟冷战缘故,让蜂蜜受点影响呢?当然崔莲不至于把发生过事情讲给她听,可这个小动物敏锐地感知到某种气场,或者是某种难以言表氛围,总之她模糊感知到“她需要在这两个人里做选择”,然后毫不犹豫地选择和妈妈并肩作战,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这几天,崔莲对非常冷淡,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也再不会在空闲时候发好笑动图给看。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回应什——因为知道,眼前事情,并不是态度好坏就能解决。
蜂蜜四岁生日那天,接完那个来自老板电话,继续若无其事地回去桌子前面坐下,没有跟任何人讨论那个电话内容,这其实是个习惯,在需要做重大决定之前,需要先跟自己商量下。
但是根本还没来得及商量出来个结果,星期早晨刚刚走出办公室所在那层楼电梯,就已经有人满面春风地过来恭喜。当然这种恭喜有真有假。将被派去伦敦,为期两年,严格说不是升迁,不过会被很多人视为某种信号。时代变,伦敦驻派早已不似十几年前那种含金量。只不过,用老板话说:“大熊,必须是你。你好好地在那边给打配合,为让伦敦那边认可你,真是耗掉半条老命……还可是什?大熊你今年几岁?你再不抓紧这几年拼把,你拿什退休……”
这其实与无关,是老板与另位老板之间战争。去伦敦是,代表老板又进个球。在他眼里这说不定还是个三分球。所以这些对笑脸相迎同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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