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面还有人等着，惠子拉着他让到
边。廉太郎站在正殿侧面，还在继续祈祷。
还有，请保佑杏子多点笑容。
“钞票金额和愿望好像没什
关系。”
惠子怎好说他，般人压根不会往功德箱里塞钞票。
“有什关系，这是心意问题。”
他能问女儿为何不喜欢男人吗？
听说女孩对男性
观点很受父亲影响，将来可能会喜欢上类似父亲人。美智子说：“
想找个跟你完全相反人，所以嫁哲君。”不过，她择偶标准依旧是“父亲”。
也许，惠子也受到定影响。他有点害怕，所以问不出口。
就在廉太郎苦思冥想之时，轮到他们参拜。他在功德箱前掏出钱包，犹豫片刻，抽出万日元。
“放这多啊？”
由于天气冷，他们决定找个近地方拜，就去古利根川对岸东八幡神社。也许因为春日部车站西侧有座春日部八幡神社，附近人都管东八幡叫“下八幡”。
神社虽然不大，但是正殿历史悠久，显得古意盎然，因此廉太郎很喜欢这里。平时周围没什人，但今天还是排起参拜队列。好在没把杏子拉出来，天实在太冷。
神社界内公园里，有群孩子不畏北风地上蹿下跳。看到个婴儿在祖父母鼓励下摇摇摆摆地学步，直默不作声惠子也弯起带着醉意眼角。
“真可爱。”
这般大小婴儿走起路来都有点不协调。美智子和惠子那时候也是头重脚轻，左摇右摆，让人直担心会不会摔倒。结果还真栽倒在地，大哭大闹。这切都像发生在昨天事情。
子，他更抓不住这个小女儿心思。廉太郎觉得坐立不安，但又感觉先站起来就输，只好苦苦坚持。
“啊，这酒真好喝。”
“是啊，好像是哲和家乡酒。”
“原来如此，产米地方。”
不痛不痒对话和高浓度酒精让冲上头顶气血缓缓消融。然而本该欢声笑语年夜饭成桌残羹冷肴，让这微醺多出几分空虚。
他跟惠子走上回程。周围已经
惠子吃惊，手上千元钞票滑进功德箱。
“因为今年愿望很大。”
他狠狠心投下钞票，随后依照参拜步骤，用力拍两下手。
请保佑杏子尽量多活几天。请保佑杏子不再痛苦。请保佑们还能见到外孙。请保佑他们健康成长。请保佑女儿们健健康康，跟伴侣幸福生活。还有，还有……
“你拜太久。”
“你喜欢小孩吗？”
“年轻时没什兴趣，不过大约在三十岁前后吧，开始觉得孩子很可爱。”
“那怎——”
“抱歉，别对有什期待。虽然喜欢孩子，但不喜欢男人。”
希望还没萌芽就被打碎，廉太郎只好闭上嘴。白色气息渗入手织围巾，捂得下巴有点潮湿。
惠子仿佛直在等待时机，突然开口道：“爸，要不趁天还亮着，去神社拜拜吧？”
外面正在流行感冒，医生说不影响抗癌药治疗，所以他们夫妻俩都去打流感疫苗。尽管如此，由于杏子免疫力下降，还是最好别往人多地方跑。
既然如此，廉太郎就要连她那份也好好拜。
“嗯，好吧。”
他点点头，还是难掩尴尬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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