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板”,但这个“板”字,让人联想到硬邦邦木板,和美食扯不上关系,在这里显然没有什意义。看来,这只是个“假借字”,借用它音而已。客家人把所有块状甜点糕饼,都通称作“bɑn”。这个音转写,有好几个,其中个是“粄”字。《南史·卷四十》里也用过此字个异体。“仙人之草”制成后,黑黑块状,样子像极糕饼,所以或许也应当写作“粄”。但“粄”字不常见,连内地最通行商务印书馆版《现代汉语词典》,都不收此字,所以现在民间都只好把它转写为“板”字。
换句话说,所谓仙人板,就是“仙人糕点”。这是上天赐给仙人美食!而梅县老百姓,真是何其有福,竟可以天天尝到这种仙人糕点!
离去后,畲坑新化村青翡山水,以及三堂屋古拙,不时出现在思念中。而那美味仙人糕点,在思念中,竟也慢慢蜕变成梅县个象征。往后两年,又曾经两次回到梅县。当然,第二次是为“带”妈妈回家。但第三次,可说并没有什目,几乎完全是因为太想念梅县仙人板,而特地在那年游完福建后,从东北方长汀、上杭,绕道跑回去吃。而发觉,这仙人糕点,确很能代表梅县,因为除梅县,世界上再也找不到那好吃仙草。
四
到潮州去,最主要目,是为追随母亲脚步,重访四十多年前她下南洋路线。那年,她从梅县出发,经过潮州、汕头,然后乘大船出海到南洋,嫁给爸爸。也想这样走趟。
大清早,在梅县汽车站,乘辆长途客车,经过许多山区,前往潮州。在这段旅途中,发现个有趣语言现象。整个上午,车上乘客都说客家话,大家好像都是客家人。但车子过揭阳,进入潮州地区后,车上使用语言,也跟着车子行程,慢慢在转变。原先说客家话乘客,现在也说起潮州话来,好像变成潮州人。最明显是那位售票员。他早上卖票时,直和乘客说客家话,但中午过后,上车乘客,越来越多是潮州人,他很自然地又改说潮州话。
从小在马来西亚南部个潮州人聚居地长大,很小就学会潮州话。这时,也用潮州话来和其他人交谈。最妙是,下午有段时间,和其中个乘客,说老半天潮州话,最后才发现们两人,原来都是客家人。看来,梅县和潮州接邻地区,许多人都会说这两种语言,而且说得几乎样好、样流利。
潮州给第印象,或者说“第味道”,就是它鱼腥味和海水盐味。其实,车子进入揭阳后,空气中已经飘浮着许多鱼腥味,而且马路两边商店,不少是售卖渔网或其他捕鱼工具,可见潮州地区渔产之丰富。
从小在个靠海小镇长大,早已习惯这些味道。嗅到这些味道,好像又回到那个离开十多年小镇。
下午4点多抵达潮州后,在汽车站不远潮州大厦旅馆部找到住处。房钱五十五元,收人民币,有空调和卫生间,很干净。放下行李,便到街上闲荡。经过家小旅社门口,发现个“自行车出租”小牌子。中国号称自行车王国,自行车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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