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理论中看似“自由”电子并不“自由”,因为它们携带是均分热能。为解释维德曼-弗兰兹定律,可能需要采纳玻尔教授观点:当个电子从个原子跃迁到另个原子时,这两个原子会交换动量。顺祝切安好。
您J.R.奥本海默
奥本海默对新量子理论信手拈来,作为他之前老师,布里奇曼显然深受触动。但是奥本海默为人处世不懂分寸,这让其他人对他心存芥蒂。前刻他还令人着迷、体贴周到,下刻他就会粗鲁地打断别人。在宴席上,他方面极为客套有礼,另方面又无法忍受别人陈词滥调。他同学爱德华·U.康登抱怨道:“奥比问题在于他反应太快,这让别人处于下风。而且,见鬼,他总是对,或者至少言之成理。”
康登1926年刚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获得博士学位,他现在仅有微薄博士后津贴,还要用这笔收入养活自己妻子和刚出生孩子,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让他懊恼是,奥本海默在美食和质地精良服装上花钱大手大脚,就好像对自己朋友家事毫不知情。有天,奥本海默邀请康登和他妻子埃米莉·康登出门散步,但是埃米莉说自己必须留下来照顾孩子。奥本海默接下来说话让夫妇二人倍感震惊,他回应说:“好吧,那你就留下来干这些乡下人活计吧。”奥本海默确实偶尔说话尖酸刻薄,但他也会不时表现出自己富有幽默感面。有次,他见到卡尔·泰勒·康普顿两岁大女儿正在假装读本小红书,那本书讲是计划生育,奥本海默打量下又要临产康普顿太太,揶揄道:“有点儿晚。”
1927年冬季那个学期,保罗·狄拉克到哥廷根,他也在卡里奥家别墅租个房间。对奥本海默来说,与狄拉克交往是人生乐事,他曾说:“狄拉克来以后,给看他讨论辐射量子理论论文校样,这是人生中最激动人心时刻。”这位来自英国年轻物理学家对奥本海默广泛兴趣爱好感到费解。狄拉克对奥本海默说:“他们告诉,除研究物理,你还写诗。你如何能做到二者兼顾呢?在物理学领域,们帮人们理解那些之前未知东西,而诗歌恰恰相反。”奥本海默把这些话视为赞美,他只是付之笑。奥本海默知道,对狄拉克来说,生活就是物理,没有别;相比之下,他兴趣则丰富多彩、无所不包。
奥本海默仍然热爱法国文学,在哥廷根时候,他抽时间阅读保罗·克洛岱尔情节喜剧《少女维奥兰》,弗朗西斯·斯科特·菲茨杰拉德短篇小说集《明智之举》和《冬天梦》,安东·契诃夫戏剧《伊凡诺夫》及约翰·荷尔德林和斯蒂芬·茨威格作品。有次,奥本海默发现有两位朋友经常读意大利语原文但丁作品,随后他从哥廷根咖啡馆消失个月,当他再次出现时候,他已经可以用意大利语大声朗读但丁作品。狄拉克不仅不以为然,还发牢骚说:“你为什要在这些垃圾上浪费时间?觉得你在音乐上还有你收藏那些画上花太多时间。”当他们在哥廷根漫步时候,狄拉克不止次劝他放弃这些过于感性爱好,奥本海默对此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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