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7章(4 / 11)

默斯脱口而出:“闭嘴吧,泡利,让们先听听奥本海默怎说,然后你可以指出他错得有多离谱。”这种尖酸刻薄戏谑反而凸显出奥本海默那恣意飞扬才华。

1931年夏,埃拉·奥本海默病倒,她被诊断患有白血病。1931年10月6日,朱利叶斯给奥本海默发电报说“母病危,时日无多……”奥本海默赶回家,彻夜守候在母亲床边,他发现她“衰弱不堪,奄奄息”。他写信给欧内斯特·劳伦斯说:“和她聊几句,她感到疲惫和难过,但是没有丝毫绝望,真不可思议,她依然那和蔼可亲。”10天后,奥本海默在信中说母亲生命危在旦夕,“她现在已经不省人事,随时可能离去。现在们不禁心存丝感激,她终于不用再受苦……她对最后句话是‘嗯,加利福尼亚’”。

在他母亲弥留之际,奥本海默以前老师赫伯特·史密斯来到家里安慰他。他们闲聊几个小时后,奥本海默抬头说:“是世界上最孤独人。”埃拉于1931年10月17日去世,享年62岁,那时奥本海默27岁。他们家位友人安慰他说:“你知道,你母亲非常爱你。”他轻声嘟囔着回应说:“是知道。也许她太爱。”

沉浸在悲痛中朱利叶斯依然在纽约生活,但不久之后,他开始定期去加利福尼亚看望儿子。父子俩关系日益密切,奥本海默尽力让父亲融入自己生活,此举让他在伯克利学生和同事们颇为感动。1932年冬,父子俩合住在帕萨迪纳所小房子里,那学期奥本海默在那里任教。奥本海默每天都和父亲共进午餐,每周有晚他会带父亲参加在加州理工学院举办精英人士餐会,这活动被奥本海默用德语称为Stammtisch(常客预留桌位),晚宴上有指定讲者发表演讲,然后是热烈讨论。参加这些活动让朱利叶斯感到非常开心,他给弗兰克写信说:“这些活动有趣极……认识你哥哥许多朋友,不过并没有打扰到他。他直忙来忙去,他还和爱因斯坦进行过几次简短会谈。”每周朱利叶斯会与露丝·尤林打两次桥牌,他们成好朋友。“没人能像朱利叶斯那样让个女人感到自己如此重要,”露丝后来回忆说,“他为自己儿子感到相当自豪……他不明白自己怎会培养出奥比这样孩子。”朱利叶斯还热衷于谈论艺术,1936年夏,露丝到纽约看望他时,他自豪地向她展示自己收藏画作。她回忆说:“他让顶着烈日在优美梵高作品前坐整天,就是为看光线带来变化。”

在奥本海默介绍给父亲朋友中还有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梵文教授阿瑟·W.赖德,他是支持胡佛共和党人,言辞犀利地反对传统观念。在他眼中,奥本海默让人“着迷”,而在奥本海默看来,赖德是个典型知识分子。奥本海默父亲也有同感,朱利叶斯说:“赖德令人感到惊奇,透过他严肃外表可以窥视到那温柔至极灵魂,这是个多奇妙混合体。”奥本海默后来称赞赖德让他重新“感觉到伦理重要性”。奥本海默说,作为位学者,他“像个禁欲主义者样感受、思考和交谈”。他认为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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