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温伯格回忆说,“他说:‘你肯定知道这是什意思吧?’”虽然温伯格知道这个词是荷兰俚语,但是他最多只能判断出这是句褒奖。奥本海默咧嘴笑,解释说这个词大致翻译过来就是“好极”。
“那为什要用荷兰语?”温伯格问道。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也不敢说。”奥本海默回答道。然后他转身离开房间,随手关上门。可是过会儿,门又开,奥本海默把头探进来说:“真不应该告诉你,不过也许有义务告诉你,原因就是这篇论文让想起保罗·埃伦费斯特。”
温伯格听完目瞪口呆。他深知埃伦费斯特声望,所以也能明白奥本海默意思。“这是他对唯次赞美……他喜爱埃伦费斯特,因为埃伦费斯特有
。
“那,你在那里干什?”
“在格雷戈里·布莱特教授那里工作。”温伯格回答说。
“这是在撒谎,”奥本海默厉声说,“这是你说第个谎。”
“什?”
“你现在在这里,”奥本海默解释道,“你没有在他身边工作,你已经离开他。”
“这说确实更准确。”温伯格承认道。
“很好,”奥本海默说,“祝贺你!来和们起疯狂吧。”
奥本海默把温伯格介绍给欧内斯特·劳伦斯、莱纳斯·鲍林,以及他几个研究生:哈特兰·斯奈德、菲利普·莫里森和悉尼·M.丹科夫。能见到这些物理学领域杰出人物让温伯格惊讶不已,他后来回忆说:“到处都是鼎鼎大名人,太不可思议。”后来,温伯格与莫里森和丹科夫起出去吃午饭,他们走进学生活动中心哈特兰餐厅,然后围坐在桌子旁讨论尼尔斯·玻尔发来封电报,玻尔在电报里提到新发现裂变反应。有人拿出张餐巾纸,开始根据连锁反应理论绘制炸弹草图。温伯格说:“们根据现有数据设计枚炸弹。”菲利普·莫里森做些初步计算,他结论是这样行不通,因为链式反应会在爆炸前停止。温伯格回忆说:“你看,那时候们还不知道铀最终可被分离提纯到更高浓度,这肯定能产生裂变。”莫里森回忆说,他们讨论完还不到周,他走进奥本海默办公室就看到黑板上“有幅潦草不堪草图,那是枚炸弹”。
温伯格来第二天,奥本海默就坐下来和他讨论他研究方向。“既然你认为自己会成为名物理学家,”奥本海默揶揄道,“那你到底都做过些什?”温伯格慌张地回答说:“您是指最近吗?”奥本海默身体往后靠,大笑起来。其实,他并没指望个新来研究生能做出什原创性研究。但是,温伯格自告奋勇地提出他正在研究个理论问题,就在他进步解释时候,奥本海默打断他说:“你肯定已经写成论文吧?”然而,温伯格还没有动笔,但他轻率地答应第二天早上就写好论文。温伯格回忆说:“他看着,然后冷冷地说:‘那早上8点半如何?’”温伯格被自己自大害苦,他花天夜时间写那篇论文。他转天从奥本海默那里拿到批改好论文,扉页上潦草地写着个十分拗口词——“Snoessigenheellollig”。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