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马上彻底改变自己讲授方式。有次,他专门就某个问题讲节课,因为他知道有个学生会对此感兴趣。课后,那个学生冲到他面前说希望能让他来解决这个问题,奥本海默回答说:“很好,这就是上这节课目。”
奥本海默课从来没有期末考试,但是他布置大量作业。他授课风格与苏格拉底正好相反,“他总是语速飞快。”埃德·葛雷乔伊回忆道,1938—1942年,他在奥本海默那里读研究生。学生们可以随时提问、打断奥本海默。“他通常会耐心地回答,”葛雷乔伊说,“除非这个问题听上去就愚不可及,这时他回答可能会相当刻薄。”
奥本海默对些学生很粗鲁,对那些需要帮助学生却很温柔。有天,在奥本海默办公室里,温伯格随手翻翻屋子中央桌子上堆放论文。他挑出篇论文读开头,全然不觉奥本海默恼怒表情。温伯格惊呼:“这个研究方向太棒,非常愿意做这个课题。”令他吃惊是,奥本海默气冲冲地回答说:“快把它放下!放回原处!”温伯格问奥本海默自己做错什,奥本海默说:“那不是给你准备。”
几周后,温伯格听说另位直没有合适论文选题学生已经开始着手他那天读到课题。温伯格回忆道:“(那个学生)是个非常温和、正派人,但是他和们中些人不同,他不适应奥比即兴抛出那些像火花样充满灵感提问,他经常感到困惑、不知所措甚至不自在。没人有勇气告诉他:‘喂,这已经超出你深度。’”温伯格现在意识到,奥本海默是专门把那个论文题目留给这个学生。温伯格说,这显然是个简单课题,“但是正好适合他,他因此取得博士学位。如果奥比像对、菲利普·莫里森或者悉尼·丹科夫那样对他,他就很难拿到博士学位”。多年后,温伯格说,奥比对这个学生培养就像父亲对待正在学步孩子样,“奥比等着他偶然间发现那个研究方案,主动提出自己感兴趣,然后用自己方式去完成……他需要特别关照,而发誓奥比定会给他。这体现深切爱、同情心,还有对他人理解”。这个学生后来成为名杰出应用物理学家。
温伯格很快就成奥本海默小圈子里名忠实成员。“他知道崇拜他,”温伯格说,“们所有人都崇拜他。”这些年来,有些研究生把奥本海默视为恩师和偶像,比如菲利普·莫里森、乔瓦尼·罗西·洛马尼茨、戴维·玻姆和马克斯·弗里德曼。用莫里森话说,这些标新立异年轻人认为自己是“有强烈自意识又勇敢无畏知识分子”,他们对此引以为傲。他们都在学习理论物理学,也都积极地参与人民阵线各项事业,菲利普·莫里森和戴维·玻姆等人都承认过自己加入**党,其余人也和**党走得很近。温伯格可能至少有小段时间是**党员。
菲利普·莫里森1915年出生于匹兹堡,他长大地方离姬蒂小时候住地方不远。从公立学校毕业后,他于1936年在卡内基工学院获得物理学学士学位。那年秋天,他去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师从奥本海默学习理论物理学。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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