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7 / 10）

和他住宅电话都进行监控。奥本海默办公室也装有窃听装置。

与此同时，奥本海默自己也越来越有安全意识。这位过去不拘小节大学教授，现在会小心翼翼地将机密备忘录别在自己后裤兜里以防丢失。他甚至还会去安抚军队安全*员，他不仅为他们花费自己宝贵时间，还几乎答应他们所有要求。但工作压力、被时刻监视感觉、对失败恐惧都开始给奥本海默带来负面影响，而且他要面对还不止这些。1943年夏，奥本海默向罗伯特·巴彻承认他正在考虑辞职，他觉得对他过去调查使他不堪其扰。此外，他还告诉巴彻，这份工作压力实在太大。在听完奥比列举自己种种不足之处后，巴彻只说句：“除你，没人能胜任这份工作。”

于是奥本海默坚持下来，但是在1943年6月，他做件明知会引起陆军反情报团*员担忧事情。尽管奥本海默和姬蒂已经结婚，但在1939—1943年，奥本海默每年都要见琼·塔特洛克两次左右。他后来解释说：“们曾经非常亲密，当们见到彼此时，仍然有很深感情。”他和琼在1941年新年前夜见过面，他们偶尔还会在伯克利聚会上遇到对方。奥本海默也去过琼公寓和她在儿童医院办公室，她是那所医院精神科医生。有次，他到琼父亲家去看她，那里离他位于伊格尔希尔寓所很近。还有次，他们在“马克顶楼酒吧”喝几杯，这家高雅餐厅是眺望旧金山美景绝佳地点。

在这几年间奥本海默是否和琼旧情复燃无从考证，唯确定是他们仍会见面，而且两人之间情感联系也从未终止。1940年奥本海默和姬蒂结婚后，琼到旧金山老友伊迪丝·詹金斯家做客，詹金斯那时已经结婚，还有个刚出生不久女儿，名叫玛格丽特·卢德米拉。当琼抱着玛格丽特站在窗口时，詹金斯问她是否后悔当时拒绝奥本海默求婚。琼回答说“是”，而且如果她当时没有那心烦意乱，他们可能已经成为夫妻。

1943年春，奥本海默离开伯克利时，琼称呼已经变成琼·塔特洛克医生，作为位女性，她即将开始充满成就感医生生涯。她是锡安山医院儿童精神科医生，那里大多数病人都是精神出现问题孩子。她似乎已经找到个既符合她个性又能发挥她聪明才智职业。

那年春天，琼告诉奥本海默，她“非常渴望”能在他和姬蒂去洛斯阿拉莫斯之前见他面。但出于某种原因，奥本海默拒绝。这做不可能是出于安全考虑，因为他还专门和史蒂夫·纳尔逊道别。也许是因为姬蒂不同意。不管怎样，他没有向琼道别就去洛斯阿拉莫斯，他对此感到内疚。他们仍然有信件往来，但琼告诉她朋友，她发现奥本海默信令人迷惑。她在好几封信中苦苦哀求他回来。奥本海默知道琼在看位心理医生，这位心理学家就是奥本海默好友西格弗里德·伯恩菲尔德博士，他是弗洛伊德门徒，奥本海默有几年会定期参加他带领精神分析讨论小组。奥本海默知道伯恩菲尔德博士是琼受训时精神分析师，他也清楚“她非常不开心”。

因此，1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