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设计完成套复杂计算,但是这位善变匈牙利裔物理学家并没有这做,他痴迷于“超级”热核炸弹理论难题,对核裂变炸弹毫无兴趣。1943年6月,奥本海默决定在战时紧急情况下不考虑优先发展“超级炸弹”,于是泰勒变得越来越不配合。他似乎已经忘记自己为战争效力责任,总是在喋喋不休地谈论氢弹。对于自己不得不在贝特手下工作,泰勒怨恨之情溢于言表。“他当上司,让很不高兴。”泰勒回忆说。贝特批评无疑加深他怨恨。每天早上,泰勒都会有个关于如何制造氢弹绝妙新点子,而夜之间,贝特就能证明这个想法不切实际。在次与泰勒艰难交锋后,奥本海默跟查尔斯·克里奇菲尔德打趣道:“愿上帝保佑们免受外部敌人和内部匈牙利人伤害。”
可想而知,奥本海默对泰勒行为越来越恼火。那年春天,泰勒有次在个部门领导会议上扬长而去,他拒绝为贝特内爆项目做些计算。贝特非常生气并向奥本海默抱怨。“泰勒实际上是在罢工。”贝特回忆说。当奥本海默就此事质问泰勒时,泰勒终于提出免去自己在核裂变炸弹研究方面所有职责。奥本海默同意,他写信给格罗夫斯将军,说他希望由佩尔斯取代泰勒:“这些计算最初是在泰勒领导下进行,但在和贝特看来,他完全不适合承担这职责。贝特觉得他需要个下属来负责内爆项目。”
泰勒觉得受到冷落,于是他向外界透露自己正考虑离开洛斯阿拉莫斯。如果奥本海默就此放他走,也没人会感到惊讶。所有人都认为泰勒属于“恃才放旷”,罗伯特·瑟伯尔称他为“所有组织灾难”。但是奥本海默没有解雇他,而是满足泰勒愿望,给他探索热核弹可行性自由。奥本海默甚至同意每周给泰勒1小时宝贵时间谈谈他想法。
即使这个非同寻常举动也不能让泰勒满意,他认为自己朋友现在已经成个“政治家”。奥本海默同事不明白他为什要为泰勒费心。佩尔斯认为泰勒“有点儿疯狂,他会执着于个想法段时间,而那不久就会被证明是无稽之谈”。奥本海默也许对傻瓜不耐烦,但他知道泰勒不是傻瓜。奥本海默容忍他原因是,最终他可能还会对这个项目有所贡献。那年夏天晚些时候,奥本海默为丘吉尔特别代表彻韦尔男爵举办场招待会。后来奥本海默才意识到,他邀请名单里不小心漏掉鲁道夫·佩尔斯。第二天,他向佩尔斯道歉后开玩笑说:“如果漏掉人是泰勒,那麻烦可就大。”
1944年12月,奥本海默促请拉比再次到访洛斯阿拉莫斯。“亲爱拉比,”他写道,“们直想知道你什时候能再来。这里各种危机持续不断,在看来,很难找到个所谓更合适时间。”拉比刚刚被授予诺贝尔物理学奖,以表彰他“用共振法记录原子核磁特性”。奥本海默向他表示祝贺:“这个奖颁给个已经度过青春期而不是刚进青春期人,真是太好。”
虽然行政事务缠身,奥本海默仍偶尔抽出时间写些私人信件。1944年春,他给个德国难民家庭写封信,这个家庭能逃离欧洲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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