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35章(16 / 18)

罗布问:“你意思是,从道德上说,你对生产这样种可怕武器深恶痛绝?”

奥本海默回答:“这太严重。”

,他肯定早就去找联邦调查局。显然,他从未怀疑过奥本海默忠诚。

当然,斯特劳斯可不这看。他对那些本可以证明奥本海默无罪证据置之不理。相反,斯特劳斯继续抓住格罗夫斯不放,并请他2月来华盛顿再进行次面谈。到那时,格罗夫斯明白他将被迫指证奥本海默,如果拒绝话,他可能会被指控包庇。

出人意料是,罗布没有跟进格罗夫斯对弗兰克猜测,这无疑是因为那样做会把奥本海默描绘成个替弟弟背黑锅人。罗布也没有向听证委员会或奥本海默律师透露过,格罗夫斯曾承诺不向联邦调查局泄露弗兰克名字,这样做也会转移人们对奥本海默注意力。这件事在联邦调查局文件中保密25年。在罗布盘问下,格罗夫斯明确表示,尽管他仍然认为1943年给奥本海默安全许可在当时是正确决定,但在今天情况可能会有所不同。当罗布直截当地问他:“在今时今日,你还会给奥本海默博士安全许可吗?”格罗夫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说:“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想先解释下《原子能法》要求。”他说,从字面上看,《原子能法》规定原子能委员会必须确保有权访问保密数据人“不会危及基本防务和安全”。格罗夫斯认为在这点上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他说:“这不是证明个人现在是不是危险分子问题,而是要考虑他是否会带来危险……”基于上述理由,再考虑到奥本海默过去与**党联系,“如果是委员会成员,根据所述理由,在今时今日,不会批准奥本海默博士安全许可”。这正是罗布想要或需要这位将军说话。为什格罗夫斯背叛他之前如此坚决捍卫人?斯特劳斯对此心知肚明。他以种不那含蓄方式向这位将军明确表示,如果格罗夫斯不合作,他保证将会有严重后果。

第二天,即4月16日周五,罗布继续对奥本海默进行交叉询问。罗布盘问他与瑟伯尔夫妇、戴维·玻姆和约瑟夫·温伯格关系,当天晚些时候,他还抽时间询问这位物理学家反对发展氢弹问题。经过将近整整五天紧张审讯,奥本海默定已经身心俱疲,但就在这天,最后次坐在证人席上他依然表现出自己机智犀利。由于有过被伏击经验,再加上对氢弹问题然于胸,奥本海默在应付罗布提问时表现得更加老练。

罗布问:“1950年1月总统做出决定之后,你是否曾出于道德上考量表示过反对生产氢弹?”

奥本海默回答:“认为很可能说过这是种可怕武器,或者类似话。忘记具体都说些什更希望你能提醒下你想问那个具体语境或谈话是什。”

罗布问:“你为什认为自己很可能会说那样话呢?”

奥本海默回答:“因为直认为它是种可怕武器。尽管从技术角度来看,这是项可爱、有趣又美妙任务,但仍然认为它是件可怕武器。”

罗布问:“你这样说过吗?”

奥本海默回答:“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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