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会将吉田事追查到底,只是延后再说,目前先处理杀人事件……总之,所有人都认为那个吹口哨男人最可疑,本来也以为如此。可是,那个吹口哨男人并不是凶手——当然,前提是吉田所言属实。”
“可是,吹口哨男人进入房间后发现尸体,对吧?”
“是……您怎知道?”
“显而易见啊!”
“据吉田讲,当日他命田村去徐先生家,因为他与徐先生之间有些小交易。至于是何交易,吉田并未明言。不过,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说,他让田村对照以前交易明细,到徐先生那里去取剩余款项,并带回明细单,差不多就是这样。但是,田村当日先去大阪游玩,直到很晚才去完成重要收尾工作。或许正因如此,他才会心情愉快地吹着口哨。”
“他找你不是为掩盖渎职问题吧?”
“不是。侄子遇害,吉田也受到警察诸多盘问,但他说他并未向警察透露全部情况。于是,他将切都告诉,希望好好判断下,若是认为应该告知警察,便由来转达。”
“有点儿奇怪啊!”
“他这样做理由倒也不难理解。此案牵涉到徐先生案,吉田又必须顾及自己地位,所以就让代替他出面。吉田要求在告知警察时,不要说是从他那儿听来,而要说成是直接自田村口中得知。”
“原来如此。”陶展文似乎有点迫不得已地应声,随后说道,“但即便如此,他为何要选你代替呢?”
陶展文坐在里屋会客室里,边阅读《南洋日报》,边等人赴约。然而,到点左右,他便将报册扔在桌上,紧闭双眼,陷入沉思。他眉头紧锁,脸上浮现出苦恼神情,与方才同朱汉生说笑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点半,小岛赶过来。他貌似还沉浸在与吉田面谈兴奋之中。
“被吉田叫去。”小岛说道。
“是吗?”陶展文反应有些冷淡,与小岛预期完全相反。
“这次有重大发现。”
“可是,他却发现徐铭义死。”
“是。”小岛说道,“田村当时只怕吓得脸色苍白,但他惧怕叔父。若被叔父知道自己因贪玩而未能完成至关
“想必是听说对‘鸥庄’事件格外关注——至少他是这样说。”
“吉田渎职问题也谈到吗?”
“关于这个,丝毫没有提及。吉田也是个演技精湛之人,他或许打算收买,想通过此事与结下紧密关系,以此来束缚,让无法出卖他。他今天同打招呼时亲昵劲儿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你啊,起初无比坚持,最后不还是被人拉拢?”
陶展文此言无异于奚落,但在小岛听来,对方总算开始认真听自己讲,因此,纵是奚落亦极为欢迎。
“哦。”陶展文只是随意应声。
小岛原本以为,陶展文会被激起强烈好奇心,可以与其展开热烈交谈,干脆利落地完成汇报。而眼下这种情形,让他颇受打击。
“现在证实,那晚吹口哨男人就是田村。”小岛如鲠在喉,生硬地说道。
“哦……”陶展文丝毫不为所动。
“是吉田说。”小岛终于在椅子上坐下来,继续说道,“还以为今天被他叫去会有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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