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确可疑。”朱汉生说道。
“当和‘白宫’女招待交谈后,开始确信凶手就是五兴社长。听那个女孩子讲述,便知道,下象棋时那个徐铭义其实是他人假扮。”
“为什?”小岛问道。
“小岛君,你可能不太解徐铭义那个人,他非常丝不苟,甚至严重得会让人以为他精神有问题。说没错吧?”陶展文望着朱汉生说道。
“没错。”朱汉生附和道,“他是个非常神经质人……不过,这与确定凶手有什关系?”
在陶展文翻译给小岛听时间里,朱汉生便将同页读上两遍,然后急不可耐地等待下页。
等到最后页读完,小岛和朱汉生不约而同地叹口气。
“陶先生,您早已知晓此事,对吧?”小岛问道。
陶展文点点头。
“从什时候开始知道?”
“那个人无论做什事都要保证恰到好处,否则不会罢休。不论什东西,倘若不能规规矩矩地放在原来位置,他甚至会感到窒息。‘白宫’女招待曾经说过,门上锁孔里插着串钥匙。可是,钥匙串原本不应该在那里,而应该在徐铭义套衫口袋里,无法想象徐铭义会将钥匙插在锁孔里置之不理。至少,只要徐铭义在房间里就不会。因此,他当时并不在房间里,又或者,他虽在房间里,却已毙命。”
“哦!”小岛依然很疑惑,“不过,这推理实在太勉强,缺乏更有力证据。”
“不,不只是钥匙串。”陶展文说道,“那女招待还说,她看见客厅桌上放着件大衣。”
“啊!”朱汉生大声喊道,“无论谁来,徐铭义都会将大衣放进衣柜里。”
“没错。大衣应该放在衣柜里,而不是桌上。还有,那女招待曾经说过,下象棋对手因被墙挡住而看不见。你们还记得吧?也就是说,当时卧室里打字机台座是歪斜
“是在同管理员交谈时开始产生怀疑。李源良——不,是李东昌,他离开‘鸥庄’时,不是曾对管理室挂钟报时声感到奇怪吗?”说到这里,陶展文喝口茶。
“然后,他得知管理室挂钟慢五分钟,才终于恍然大悟。有什不对吗?”朱汉生抢先说道。
“正如这封自白书中所言,他出于慎重起见,上午前往‘鸥庄’时,已经对照管理室挂钟调整自己手表时间。既然如此,手表和挂钟时间就应该是致,那他就不应感到奇怪。”
“可是……”小岛说道,“这件事是读过这封自白书后才知道。陶先生,想问是,您是从何时开始怀疑五兴社长……”
“不是已经说吗?”陶展文说道,“是从和管理员交谈时开始。早已知道五兴社长手表慢五分钟。那时,这个懒散朱汉生曾经忘记上发条,导致手表罢工,于是便像偷腥猫般迅速地瞥眼五兴社长手表,然后调整自己时间。这幕恰好被看见。后来,们二人来到这里下象棋,当外面响起十点报时声时,发现朱汉生手表慢五分钟。也就是说,五兴社长手表也慢五分钟。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做出副奇怪模样呢?最初线索只有这个。当看到水上警署钟塔时,就在想,这个男人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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