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所以他才会以时间为借口跟管理员交谈。”小岛说道。
“没错。倘若管理员不在窗口,他恐怕也会出声将管理员从里屋叫出来,向管理员询问挂钟时间是否正确之类。辻村离开时偷偷摸摸,就像逃走样,正因如此才不怀疑他。他不是凶手,但据判断,他是此案重要证人,只有他能证明徐铭义当时已经死。”
这次,小岛重重地点头说道:“所以您才会催促尽快找到辻村。”
“已知道凶手是谁,但关键人物辻村却躲起来。在看来,只要辻村出面
,否则至少应该能看见被挡之人衣角。可是,无论是椅子还是桌子,只要客人稍微弄歪点儿,徐铭义马上就会将其摆回原位。他就是这样人,有着近乎病态洁癖。所以,他不可能歪着桌子下象棋。由此得出结论便是——那人不是徐铭义。”
“是这样吗?”小岛脸上仍然带着无法理解表情。
“小岛君,你看起来好像仍有异议,但你不解徐铭义性格,自然便无法理解。其实,之所以推测身穿红色套衫下象棋人不是徐铭义,并非仅依据钥匙串、大衣和桌子位置这三点,还有下象棋人面戴口罩这点。在卧室里,徐铭义是绝对不会戴口罩。而且,旦决定事,他就绝对不会更改。就不知变通这点而言,他可谓举世无双。客厅里没有火盆,所以去客厅时要戴上口罩;而到有火盆卧室,便摘下口罩——这对徐铭义而言就是永不变更宪法。”
“没错!”朱汉生强有力地证实道。
陶展文继续说道:“两件事或许不足以说明问题,但这里摆着证据足有四个,便不得不确定坐在那里人并非徐铭义。后来又得知,有颗象棋棋子夹在朱汉生裤子折边处,被他带回家。如此说来,徐铭义应该是没办法下象棋。若是们,就算少两个棋子,也可以用十日元硬币代替,但徐铭义不会这样做。他曾经只因棋子上染点儿墨水,就不下象棋。”
朱汉生重重地点头:“没错,将棋子带回家后,他确实就没法再下象棋,他之前棋子也已经给,此外再无其他棋子。”
“人眼睛是会说谎。”陶展文说道,“火红色套衫、夸张绷带,以及遮住下半张脸口罩——只要集齐这些道具,人们就不会注意到其他地方。这封自白书中也说,他们两人裤子颜色应该是稍有不同。”
“但陶先生,您眼睛却没有上当。”小岛感叹道。
“他靠不是眼睛。这些情况都是‘白宫’女招待告诉他,所以他靠是耳朵。”朱汉生纠正道。
“他为何要扮作徐铭义?有必要以此形象示人吗?”陶展文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答案显而易见。这是个让人以为徐铭义当时还活着小花招,如此来,在此之前离开人就是清白。那,耍这个小花招凶手恰恰正是此前离开人,也就是、朱汉生、五兴社长,以及后来才知道叫作辻村那个矮小男人。和朱汉生自然排除,还有辻村也可排除。理由很简单——真正凶手应该会光明正大地离开,因为他甚至需要让人目击自己离开。而且,他还会尽可能地让目击者对他离开时间留下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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