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阿法纳西耶夫就发出
声似嘲弄也似好奇
冷笑，“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光天化日下就有人要死在你手上。
能不能问问究竟是哪里来倒霉蛋？你好像心情不大好。”
托马斯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巴亚雅，反倒令这位超级反派不自觉地紧张起来。但‘蝙蝠侠’根本无意关注他：“能听出来？”
“是你父亲，你随便摸下枪管都能猜到你接下来想瞄准谁。就算宇宙重……就算来到这个世界也差不
多少。说说看是谁怎
惹你，还是因为蝙蝠侠？”
托马斯没出声。
“就知道。”阿法纳西耶夫当他默认，“你爱怎做就怎做吧。找蝙蝠侠是为另件事，不过和你说也样：现在正在太平洋上，因为前两天被些不道德家伙偷袭，他们还问关于你和蝙蝠侠问题。懒得和那些家伙纠缠，干脆出海转两天。”
他已经在心中为巴亚雅选好墓地，这时懒得再走人设，干脆将手机拿起来按下免提键：希望往日里没有保险公司会给蝙蝠侠打电话。
接通之后，对面很快传来熟悉声音，小声嘀咕道：“就随便试试……你竟然没有给拉进黑名单里？”
托马斯：“……”
他彻底无视巴亚雅，对着蝙蝠手机问：“怎是你？”
对面人：“嗯？按错号码？”阵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和检查手机动静，还伴随着风雨和海浪拍打甲板声音，“没有。奇怪，蝙蝠侠手机怎在你手上。现在是美国东海岸白天吧，他不去上班也就算，你那边不要紧？”
巴亚雅只要声令下，他带过来这几个孩子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包括杀死别人和被杀。同理，离他最近那个女孩就是他手里最好用人质，蝙蝠侠只要不按照他说做，女孩就会死在巴亚雅手中。
如果是布鲁斯在这，他也许有办法走出困境，只是说不定要付出点代价。
托马斯不用支付这份代价。
他知道被洗脑孩子是无辜。虽然他们随时会遵从反派命令、变成把捅向蝙蝠侠利刃，可那不是受害者错，只有巴亚雅应该为此负责。
但这不妨碍托马斯无视对手威胁。
“把你赶
——打电话人是化名阿法纳西耶夫韦恩家老太爷。
也是第个只凭借句话就意识到现在蝙蝠侠不等于布鲁斯·韦恩人。
但说不定是因为他现在看不到托马斯穿着，所以脑海中不存在外观带来刻板认知。
旁听巴亚雅渐渐露出不解表情。电话对面人似乎在暗示个令人难以置信真相。巴亚雅还没能彻底理解，不过理智比情感先步背叛他，巴亚雅发现眼前超级英雄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究竟奇怪在什地方。
托马斯语调毫无波澜：“在工作。”
他从不想着救下所有人——这就是为什世界需要蝙蝠侠，而不是夜枭。
巴亚雅自认为稳操胜券，托马斯却感到阵厌烦：“你知不知道你……”
就在这时，他挂在腰间蝙蝠手机震动起来。般工作时间需要提醒消息都来自重点关注对象，托马斯没打算看，巴亚雅却说：“谁消息？夜枭？接通它。”
托马斯也以为是布鲁斯。
结果是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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