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眉观察地上
尸体。巴亚雅死前说‘你杀
也没用’，‘另
边还有个巴亚雅’。托马斯已经做好削掉人头却发现里面是电线准备，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是个真
巴亚雅看出托马斯不屑顾，又说道：“而且你难道不奇怪，想找人是夜枭，却为什
自己出现在这里？夜枭……蝙蝠侠，”他顿
顿，放弃与称呼作斗争，“另边也有位巴亚雅，你猜们哪个才是真正首领？”
又或者哪个都不是。
他数着自己底牌，渐渐冷静下来：“而且你确实在乎他，是吗？指真正蝙蝠侠。那你就不能做得太过分。如果他看见所有这些孩子全都死在这会发生什？”
“其实刚才说全都选，那是骗你。”托马斯突然说。
巴亚雅：“什？”
巴亚雅曾经命令手下，如果在世界范围内见到符合描述对象，不用向他汇报，立刻想办法控制住对方获取情报。恰好这人据说时常独自行动，同洲际酒店或蝙蝠家族关系都不怎样。
但那人刚才说……‘是你父亲’。
还有‘蝙蝠手机怎在你手上’。
如果蝙蝠手机不应该在蝙蝠侠手里，说明眼前蝙蝠侠不是人们熟知那个蝙蝠侠。
那他还能是谁？
出陆地人有什特征？”
问话时托马斯拿着手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巴亚雅，仿佛站在那不是个活人。巴亚雅在这样视线里动也不敢动，好几次手指伸向联络器，都在中途浑身冷汗地停住。
“什叫把赶出去？只是不想浪费时间。敌人特征没太注意。”阿法纳西耶夫说完，发现听上去确实显得他像是落荒而逃，于是又带点恼火地补充，“他们有东欧口音。”
他身边船员还没见过雇主情绪起伏这剧烈样子，不禁都有些惊讶地看过去。
“啊……”托马斯平淡地应道，“知道。还有其他事？”
“对养孩子没有兴趣。”
托马斯骤然出手，巴亚雅下意识拎起女孩挡在自己前面，然而托马斯停都不停，手腕上袖剑穿过女孩肩膀洞穿巴亚雅胸膛。
“至于说蝙蝠侠——就算有人要替他杀人，那也是。”
巴亚雅睁大眼睛倒下去，胸前伤口脱离袖剑之后崩出蓬血雾。托马斯伸手接住那个受伤后却声不吭孩子，从蝙蝠腰带里拿出止血喷雾扔到她手上。
但愿这孩子足够聪明，以后想报仇也别去找布鲁斯。
“……你是夜枭。”巴亚雅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干涩得把他自己都吓跳。
“是。”托马斯承认，“你为出选择题还在这，其实可以全都选。”
他对着巴亚雅按着女孩歪下头，女孩也面无表情地学着他歪头。
“你和蝙蝠侠怎可能……”巴亚雅稍作定神，换有用说辞，“你杀也没用。‘母亲’遗产还在那里，无论是谁找到它们都可以称王。”
你以为你是基督山伯爵吗？
“有。蝙蝠侠手机到底为什会在你手上？”
“becauseiambatman，”托马斯在寂静中隔几秒才说出下个单词，“now”
电话被挂断。
托马斯步步慢慢走过去。
巴亚雅额头冒汗，努力思考：打电话人是匹兹堡那个‘蝙蝠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