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加掩饰地吸气：“贵方已经验证过
吗？”
姚盼说：“官方没有，有
个编外
同行做这件事，但应该不会有错。”
“编外同行？他是警察吗？”
“目前还不是。”
骆承文深深抿住嘴，
“屏幕比较小，有点难看清。”
手机屏幕上下分屏，分别播放着两个受害者在两个房间里视频。
骆承文抓住手机，其实那两段视频他已经看过无数遍——分钟以后，他抬起头。
“两个房间很像，但朝向和布置不同，不是吗？”他发问，稍微犹豫，又补充，“
们情报科也做过比对……”
“房间里有两个摄像头，分别在左边和右边横梁上。”
姚盼说：“其实有证据。”
骆承文脚刹车，坐旁边女警早有预见，伸手顶住中控台。
骆承文顾不上道歉，发急问：“你们有证据？”
姚盼说：“贵方手头也有。”
“是什
？”
，们走吧。”
两人离开警署，骆承文开辆福特越野车，姚盼坐副驾驶座。行动组警员从午夜时分全部投入调查，骆承文没有叫手下陪同，而是留在办公室和姚盼对接。这是姚盼提前提要求。
出门以后，姚盼直没问们去哪里，听任安排，骆承文憋不住自己说出来，西九龙重案组刚查到受害人曾在油麻地酒吧出现过，两个月前事，但可以从那里查起。姚盼点头说“嗯”，但尾音拉长，语气比之前坚定。
两个关系不尽融洽异辖警察，在美式粗糙风格车厢里良久没有对话，即将驶出新界区时，骆承文终于叹口气，直视挡风玻璃前方，把个问题问出口。
“姚警官是怎判断？受害人生存与否问题。”
“不对啊，如果是两个摄像头从两个方向拍摄，也不该是画面现在样子……”
“画面再做镜像反转就可以。”
骆承文呆若木鸡。
姚盼说：“视频单纯做镜像反转，这种操作很难找出痕迹。”
骆承文明白这句话意思，对方是给他们技术人员台阶下。
“就是第二次直播视频。两名受害人分处两个房间。”
骆承文眼睛睁大，扭头盯住旁边人——他已在瞬间捕捉到对方话中之意。
姚盼说：“们最好停下车。”
汽车穿越大榄隧道，骆承文切过三条车道，把越野车滑进青郎公路旁边，拉起手刹。
姚盼掏出手机，把段视频调出来，递给骆承文。
坐在副驾驶座姚盼淡淡地说：“想先听骆督察想法。”
“没有确切思路，”骆承文捏住方向盘，实话实说，“只是觉得犯罪嫌疑人作案周期间隔太短。如果是现场直播，受害人死后需要处理尸体，然后张罗下次直播，时间未免太紧张。尤其第二次直播同时有两名死者——但如果视频是提前录好，犯罪嫌疑人会游刃有余得多。”
骆承文停停，续道：“实话说，特案组也考虑过受害人已经遇害可能性。这种挑衅性犯罪嫌疑人历史上有不少，他们是故意戏弄警方，受害人大多救不回来。”
姚盼笑笑说：“骆督察在国外受过训，知道案例肯定比多。”
骆承文沉声说：“但这些都是主观猜测，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受害人已死，们没有理由不和时间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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