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嫌疑人无疑在挑衅警方,”姚盼继续说着,“但他选择把犯案舞台放在香港,是因为这里有地区特殊性。”
骆承文愕然下,说:“方便找偷渡客下手吗?”
“嗯。非法入境者不受保护,而且找起来困难重重,他以为警方只会投入有限力量。在犯罪嫌疑人看来,香港地缘特殊,容易脱罪。但他搞错,们是有担当国家,想他现在正在后悔。”
骆承文心里发热,空调排风口呼呼作响。
他说:“那个人只敢对无亲无故,也没有合法权益柔弱女性下手,后来也只敢把视频地址挂在暗网,让事件影响
“骆督察不要在意。”
骆承文闻声回过神,他暗自叹口气,摆手说:“没有,姚警官你没错……”
“是说,骆督察不要在意犯罪嫌疑人比们快,他点不快,他只是偷步而已。所以,们要有信心。”
骆承文愣住。
“犯罪嫌疑人毋庸置疑是表演型人格,气焰嚣张,他想学那些历史上有名犯罪嫌疑人。”姚盼坐在车厢里,冷冷地说,“但他只是在学,而且学得不好。”
把手机还给姚盼,抹把脸。
“等会儿向上面报告这件事。”
姚盼说:“不急,建议现阶段还是按部就班地查,别动摇军心。正如骆督察所说,哪怕知道是录播而非直播,哪怕希望再渺茫,们也没有理由放弃对受害人救援。”
骆承文无言点头,心里疲惫感掠而过,视频问题他已经弄明白。
犯罪嫌疑人在房间左右两边都安装摄像头,两段视频分别用不同摄像头拍摄,然后其中段视频在播放时使用镜像画面——这使得房间形状和布局存在若有若无差异。
骆承文问:“你是指……直播间隔太短?”
“嗯。为制造噱头,犯罪嫌疑人把提前录好视频伪装成现场直播,但他播放得太着急。三天集,像连续剧样,这只会让人觉得不像直播。而且般来说,慢慢播放不是可以获得更长久收视率吗?”
“你认为犯罪嫌疑人这做原因是……”
“他害怕。他巴望着有更多观众,但当事件关注度激增,警方也开始全力调查时,他又心虚起来。所以他急急忙忙,想在尽量短时间里把视频播完,赶紧给他表演画句号。”
骆承文阵说不出话,他想到自己之前把“犯罪嫌疑人太嚣张,这是对香港警方挑衅”这类话挂在嘴边,其实是种潜意识示弱,所以姚盼才会不置可否地“嗯”……
那不是两个看上去差不多房间,而是同个房间。
第二次直播,两名受害人并非分处两个房间受苦,她们是先后被禁锢在同个房间。
所以这是录播,而非直播——当视频在网络上传播,受害者挣扎求生身影出现在观众面前时,她可能早已死去。
骆承文深感挫败,心里又不禁生出股怨气。他想向姚盼抱怨:“你怎不早说,办公室电脑明明看得更清楚……”但他立刻想起来,急匆匆把人家拉出门是他自己。同时他也明白过来,姚盼为什要求单独和他对接——这位外援没有第时间把这个情报说出来,既是顾全他们颜面,也是不想动摇军心。
她和他们样,都不愿放弃对受害者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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