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骆承文也持续和西九龙重案组通信,那头正在调查当前受困第五名受害人,也就是湖南籍女子在港行踪,但反馈回来信息依旧有限。
那女子叫曹玉兰,湖南郴州人,二十三岁,没有合法入港记录。两个月前,西九龙重案组曾在油尖旺协办过场扫毒行动,其中,在油麻地家酒吧里扣几个正在吸d男女,但混乱中也有几个跑脱。其后审,其中个女人湖南籍,是从内地偷渡去,遣返前录口供,说当天逃掉人里有个是自己老乡,在港化名曹唐唐,真名叫曹玉兰。今天早晨情报科检索档案时把这个名字抓出来,立刻指派西九龙重案组全力往那边扑,重案组联合扫毒组警员大早就去闯场子,弄得鸡飞狗跳,但到中午时分才查清,人搞错,同名同姓,也都是湖南籍,但相貌差得老远。
骆承文隔会儿和西九龙重案组打个电话时候,姚盼带着歉意道:“抱歉,骆督察应该过去督战,而不是陪
你是指……犯罪嫌疑人让受害者失水渴死?”
“嗯。”姚盼点头,“犯罪嫌疑人连续多天囚禁受害者,最后导致她们饥渴而死。这是残忍手段,但是从视觉冲击力来说,其实不算强。事实上,受害人被困两天以后,因为身体衰弱,活动很少,视频画面是沉闷单调。犯罪嫌疑人无疑有强烈表演欲,但为什要选择这种‘看点有限’谋害方式,直在想这个问题。”
骆承文从未想过“犯罪嫌疑人表演看点有限”,这是个反方向问题。因为身在局中又身心受挫,骆承文在潜意识里认定这个案件犯罪嫌疑人行径高调,猖狂不已,但支援而来女警针见血,指出犯罪嫌疑人远没有想象中猖狂,而不过是装腔作势,藏头露尾。现在骆承文越发感到对方说是对。他在心里直叫惭愧,整个案件必须跳出来看。
骆承文握住方向盘想会儿,问:“犯罪嫌疑人选择这种谋害方式,会不会是为和抛尸方式建立对应性?受害人失水而死,死后则投入水中,犯罪嫌疑人用这种表演效果让抛尸水中行为具有说服力,警方也很难往水路运输方向上想。但姚警官你反着思考!”
姚盼说:“是想过这种可能性。”
“这是种障眼法吗?犯罪嫌疑人会不会还有其他原因需要把尸体投进水里?”
“目前不好说,也不排除犯罪嫌疑人对饥渴失水类事情有特殊情结。”
骆承文说:“你说得对,们不能先入为主,但这是个调查方向。”顿顿,又道:“这个人花招很多,但也因此留下很多疑点——”香港督察望向身旁女刑警,问:“他刻意让警方找到受害者尸体,无论如何都会增加,bao露风险,是不是也另有目?”
姚盼平静地说:“嗯,犯罪嫌疑人肯定有些有恃无恐东西。找到这些东西,就能抓住他。”
到达位于新界元朗区大井围后,骆承文向当地搜索队进步部署搜索方向。那是发现第具尸体地方,大批警员看到指挥官突然亲临现场督战,士气高昂起来,各自领命执行。随后骆承文和姚盼同坐上水警巡逻船,沿水路察看。但那片水道和湿地广密,纵横复杂,直到下午也无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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